的匕首劃出一道口子,此時正在向外漫出鮮血!
荊泠那一招出招時,離念於劍氣中選準空隙最大的地方,貼近荊泠身側飛速而過,雖然仍被劍氣所傷,但同時也用匕首傷了荊泠的腰際。
荊泠握劍轉身再一次攻向離念,劍刃劃過,離念微微一側身,後仰躲過一擊,然後一個轉身又是快速幾個騰挪與荊泠拉開距離。
荊泠繼續揮劍逼上,劍在他手中往前一掃,離念向上一個橫越,劍在她的腰下劃過,她再一次躲過攻擊。右手在地上一撐,而後一個漂亮的空翻後在荊泠肩又是上一個借力轉身面向荊泠的後背落在他身後!與此同時,離念橫舉匕首架上荊泠的脖子,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而電光火石間,荊泠將手中的劍一旋,憑空閃過漂亮的銀光,使得劍刃向後,他用力一握便向身後刺去!
臺下的看客均是愣在原地,眼前這個局面……到底應該判為誰贏呢?臺上的場景是,少女舉著匕首架在男子脖子上,而男子握著劍,劍刃向後,劍尖抵著少女的肚子。無論是那把匕首,還是那把劍,只要再進一步,均可讓人喪命!
白鬚老者與周圍幾個選作判官的人交頭接耳低聲討論一番,最後宣佈兩人同時晉級下一輪比賽。
荊泠收了劍,同時離念也將匕首拿下,兩人均抱手作一揖,客氣幾句後走下十一號臺。
一旁已經結束比賽的白三看了一眼離念肩上的傷,淡淡道:“這一場用的時間真長。”
離念摸了摸鼻子,笑:“是有一點長。其他的幾場怎麼樣?”
白三十分公式化地說道:“全真門董西浞對西陵散任之行,任之行勝,我對昭影閣談新羽,我勝,全真門秦晚容對昭影閣談成夙,因為秦晚容一直沒出現,談成夙勝。”
離念疑惑:“秦晚容沒來?”
同來觀賽的白一開始說自己探聽到的訊息:“我剛剛和一個全真門的弟子打聽,說是秦晚容昨兒個晚上還好好的,今兒個早上被早起的弟子發現倒在他們所住的別館門口,貌似還中了毒,現在還昏著呢!”
白二插嘴:“全真門的人知道谷主對毒藥頗有研究,剛剛高手賽那邊一結束,就將谷主請過去給秦晚容解毒了。”
白一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離念搖頭:“若師傅都對付不了,我們過去有什麼用。先回滄佑軒吧。”
當晚,白瀟笙回到滄佑軒,神色難得沒有以往那般輕鬆,飯都沒有吃就找了好幾卷藥書在屋子裡研讀。
離念端著晚飯給白瀟笙送過去,看白瀟笙難得的凝重表情,不禁好奇:“秦晚容的毒很難解?”
“是微生一族的獨門毒藥。”白瀟笙扒拉著離念送過來的飯菜,抓了抓頭髮,“微生一族你知道不?算了,你肯定不知道。這一族當年在江湖上還算小有名氣,微生族人很少與外界來往,對毒和鑄劍術的研究頗有建樹,後來慘遭藥……滅門。如今江湖上,微生一族的毒已經很少見了。”
“師傅也解不了?”
“這種毒有萬般變化,只有施毒者知道解藥該如何配置,我只能暫時壓下秦晚容體內的毒。”白瀟笙頓了頓,看向離唸的肩膀:“受傷了?”
離念:“呃……”
白瀟笙撫額:“真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