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凰一號看著從獨臂女人身上搜出來的一大堆東西,不禁皺起了眉頭:“小白。這女人莫非是我們的同行?”
“不,她不是殺手。而是戰士。”林白笑道:“是一個和我為敵的恐怖組織的逃兵,逃出組織的魔掌之後又落進了我的魔掌……其實那個組織和你們也有點淵源。還記得扶桑手和會嗎?”
血凰一號點了點頭:“當然記得。”
林白笑道:“這女人所屬的組織與扶桑手和會是盟友關係。”
血凰一號再次點了點頭:“明白了,既然跟手和會有關係,我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會用最狠辣的手法,希望她能挺得住吧。”
林白攤手道:“可別弄死了,那組織的人個個都是不要命的,很難弄到相關的情報,難得抓住個懂得珍惜生命的,很不容易呢。”
“你們不論如何對待我,我都不會出賣組織。”一直悶著聲任由女殺手們擺弄的獨臂女人突然開口了:“雖然我已經脫離了組織,雖然組織在追殺我,但我還沒有出賣它的打算,我是一名戰士,有自己的尊嚴和堅持……不會在些許皮肉之痛上就軟弱下來。”
“咦?這當口兒你又硬氣上了?”林白大奇:“剛才不是還求我不要非禮你,顯得很軟弱的,現在又充哪門子的女漢子?”
獨臂女人無奈地道:“不論你要對我刑訊逼供還是要非禮我,我都是不會出賣組織的,也許我今後會脫離組織,再也不回去為他們賣命,但關於組織的事情我終其一生也不會說出去,這是我為人的基本原則,誰也無法改變。你現在可以來非禮我,我一樣會求饒,你可以用任何刑具對付我,我也許會大聲慘叫,但我什麼也不會說。”
林白:“……”
一屋子的女殺手都安安靜靜地聽著她說出這番話來,話畢之後,誰也沒有開口,整個房間都沉浸在一種詭異的安靜裡,過了良久,雪豹二號突然拿起剛才脫下來的衣服,披回了獨臂女人的身上。
血凰一號則拉了拉林白的袖子:“小白,這個女人……我們不想審了。”
“啥?”林白大奇。
血凰一號認真地道:“你想象一個場景,比如上次我被婆婆團長逼著去勾引蒙面英雄,結果我不肯,逃離了玫瑰騎士團,帶著整個血凰小隊躲到你家裡。如果那時候我被敵人抓住,逼問我關於玫瑰騎士團的情報,你猜我會不會說呢?”
林白:“……”
血凰一號無比認真地道:“很明顯,我什麼也不會說。雖然我逃離了組織,但不代表我就會立即反手就出賣它,那樣做的話,我還算是個人麼?我相信關於這一點,二號、三號、四號也都是一樣的,雖然她們現在都不是玫瑰騎士團的人了,但她們終其一生,也不會將騎士團的事說出去給任何人聽。”
“好吧,我懂你的意思了。”林白苦笑道:“你的意思是勸我也別逼她了?”
“是的!”
“那我拿她來幹嘛?”林白鬱悶地道。
“拿來養著玩吧。”血凰一號詭異地笑道:“反正你也養著血凰二、三、四號了,還有許多亂七八糟的女人在你家白吃白喝,咱們玫瑰騎士團的姑娘們現在也有一大半自認為是被你包養起來的,這些做慣了殺手的女人真的能做模特麼?她們下半輩子多半都得靠著你才能安逸地生活下去,沒了你的資助,公司就是分分鐘破產倒閉……你反正都養了這麼多了,多加一個獨臂女人又有何妨?她少了一隻手,肯定吃得不多。”
“喂喂喂,抓住重點,少了一隻手和吃得多不多沒有必然的聯絡。”
“少一隻手就少需要一些營養,肯定會吃得少的,應該好養活。”
“胡扯!”林白差點跳了起來。
“總之,你把她帶回去吧,我們不能幫著你審問她。”血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