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對面傳來一個聲音:「他帥還是我帥啊?」
她像偷聞別人碗裡魚的貓被主人叫了名字!
一瞬間,伊莎貝所有動作都停住了。東西嚼到一半。
相處久了些,賈斯汀連她細微的神情動作都能讀懂了。
他坐在對面,單手托腮欣賞了她許久,幽幽地問。
她把目光收近到對面坐著的人臉上,隨即心裡自責,內容卻是:這不就是那小帥哥的成熟版嗎?我也太專一了吧。
一向如木頭般冷感繃著,遇到「調戲」恨不得大聲誦「三字經」的人,突然間,無師自通了。她用腿去碰他的腿,在桌下慢慢摩挲。也單手托腮,眼神哀怨,幽幽地回:「我太可憐了。從 5 歲學前班時暗戀的男生就是這一掛,後來高中好不容易早戀,還是這一掛。現在…」她咬咬嘴唇,勾眼看他,「你也是這一掛…」
賈斯汀任她蹭著。毫無慍色,眼神含笑聽她說。還接住話頭,故意問:「哪一掛?」
旁人看起來這一對定是在調情。
伊莎貝抿抿嘴,似笑非笑。臉上紅暈浮現,眼睛彎鉤似的,聲音中無限幻想,「草莓奶油蛋糕那一掛,白的白紅的紅…」
賈斯汀立即朝服務員舉手,「你好!來一塊草莓奶油蛋糕!」
伊莎貝把頭埋到桌上,笑得身子一顫一顫的。
太壞了。
後來嘛,奶油蛋糕那麼好吃,誰還有心思看夜景。
那天走進公寓電梯裡,賈斯汀的手就從伊莎貝手裡掙脫出來朝上爬。
從反光的轎廂四壁上,伊莎貝看到他單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臉已經側過來。
她耳朵被他的鼻息呵得發燒,心臟和電梯一樣懸浮在半空,雙腿直發抖。卻不服軟地趴在他耳邊明知故問:「你受什麼刺激了…」
他一把勒住她的腰把她摟到身前,又把她雙手摺過去背在屁股上,一起緊緊囚禁。
她被勒得一顫,無處可逃。上身全部張開向後仰著,卻因為貼的太緊,連急促呼吸帶來的胸腔起伏都找不到空間。
「有攝像頭…」她扭頭小聲說。
他看似不動聲色,手卻順著腰線滑下去,停在隆起曲線的最頂端,狠狠地抓了下去。
像坐過山車突然失重的那一下,她心裡一陣悸動酸軟,朝他懷裡緊縮一陣。高度剛好,她聽到他胸腔裡狂跳的心臟,大力泵出的滾燙血漿像逃出籠的野獸,很快衝到他身體各處。
那晚,燈都沒來及開的房間,從鹹澀分不清汗水還是淚水的味道中,她嘗到了賈斯汀的 fantasy
就是太上頭了。
躺著緩了許久還止不住微微抽搐,汗珠從髮根匯聚,滑到枕頭上。他抱著她,手指撩開她汗濕的頭髮,用紙巾輕輕擦乾。
直到她慢慢恢復體力,能哼出聲,把他的胳膊推開,「你這星期都不準再碰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多少有點心虛,明明剛剛都聽得見自己的叫聲。
賈斯汀沒事兒人似的輕笑,單肘撐床側臥著,「好啊。反正 raat 也用完了,你別買就行。」
隔了一天。
他在抽屜裡發現一個比以前買的更大的彩色盒子,暗自得意像進了個無比精彩的球,「yes!」卻在伊莎貝走進臥室的時候故意板著臉質問她:「這是什麼?」
伊莎貝裝看不見,往被子裡一鑽,嗚嗚的聲音傳來:「打折了…」
再後來,機靈如伊莎貝,她很快總結出枕邊人對和好炮的癖好,摸老虎屁股時更加有恃無恐,武力值也隨勇氣上升。
是算計了對方嗎?但是一個多小時過去,原本氣勢洶洶的兩個身子都洩氣了,汗膩膩的像兩條死狗癱在床上,嘴也懶得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