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壞到不能修了也總覺得陪在自己身邊那麼久了,有太多記憶和感情,扔了捨不得,最後還是清洗保養一番,收進箱子裡。所以朋友老是笑他說以後很適合做“資源回收”,所有“老舊”的東西,他都特別有感覺。
俞箏是知道他這個性的,喜歡他即使被笑,仍不改唸舊的質樸。
她曾想,如果有一天他的妻子老了、面板鬆弛了、身材走樣了,他也一定不會因為這樣就嫌棄糟糠之妻。
能嫁給他的女人,多幸福,能成為他的朋友,多幸運。
“出發。”她按著他的肩跳上車,像孩童要郊遊般期待。
一個多月前她才想戒了想他,別再死皮賴臉假裝不知道他對她的不耐煩,現在,她居然享有坐他車後座的權利,感覺像作夢。
她不清楚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他對她的態度似乎很不一樣了。
“喂——”迎著風,她叫他。
“幹麼?”
“我們現在算是去約會嗎?”她大聲問。
歷經這段時問的煎熬,今天,她想對自己好一點,想快樂一點,想只做二十七歲渴望戀愛的女人,而不是外婆的孫女、母親的女兒或是“蔻兒股份有限公司”的經理。
“白痴。”他笑,但沒有反駁。
以往,他可不容許兩人之間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