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晴妃才撿回了一條命。娘娘,奴才對娘娘忠心耿耿,求娘娘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吧,奴才勢必結草銜環報答娘娘的恩情啊。”孫吳帶著哭腔,不住的搗著蒜。
“起來吧!”皇后冷冷的白了一眼孫吳,優雅的喝著手裡的碧螺春。
“謝娘娘。”孫吳隨即換上一張諂媚的臉,不顧臉上額頭上滴下的斑斑血跡。“可是娘娘,如今那晴妃幾次死裡逃生,倒是越發的得到聖寵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皇后美豔的臉上閃過狼一般的兇殘,她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狐媚子,本宮就不相信治不了她!想在**獨寵?哼,本宮倒要看看,她一已之力怎麼與**所有的女人相鬥!”
寧壽宮內,耶律齊帶著夏晴雨一同給太后請安。太后樂呵呵的拉著夏晴雨的手閒話家長,耶律齊坐在一旁,淡然的看著二人享受著難得的親情。
“稟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來給太后請安了。”一名太監急匆匆的跪地請示。
太后招招手,太監退了下去。
皇后在四名宮女的陪同下,儀態萬千的給耶律齊與太后行了禮,看了一眼夏晴雨,然後故作驚訝的說:“呀,想不到晴妹妹也在呀。”夏晴雨少不得也給皇后行了禮。
“臣妾原本是想過來與太后商議,給皇上充實**之事,不料皇上正好也在這裡。既然這樣,不如就由皇上親自定奪吧。宮中每年都會有幾名官宦之家的女子被送進**,等待皇上賜封。如今已到春季了,眼下已有四位宮家女子被送進了宮中。這四名女子分別是二品尚書周大人的千金、三品侍郎魏大人的千金、三品御史陳大人的妹妹以及四品總兵陳大人的千金。四位千金已分別安排在雲霞殿和紫軒閣,就等皇上冊封了。”皇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晴雨,恬靜的笑著說。
太后慈祥的笑笑,轉身對耶律齊點點頭說:“皇上,看皇后考慮的多周到。皇后如此賢德,是皇上的福氣呀。這四位千金,皇上就過去看看吧,尋個好日子,冊封了吧。”
耶律齊不自然的別過臉去看了一眼夏晴雨,見夏晴雨臉上平靜如水,只得訕訕的說:“不用如此大費周章了。周大人、魏大人、陳大人的千金就封為才人,陳總兵的千金就賜封玉嬪吧。就這樣吧,啊。”說完,對著太后擠出一個笑臉,眼角卻不時偷瞄著夏晴雨。
從寧壽宮出來,夏晴雨悶悶的快步走著。她無心再聽他們如何安排冊封的細節,只得謊稱身體不適,一個人退了出來。
“娘娘,您怎麼了?看您沒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身子真的不舒服呀?要不要奴婢去請太醫過來?”翠兒跟在身後細心觀察了片刻,小心的說。
夏晴雨無力的搖搖頭。她身體沒病,心裡卻是堵得慌。聽見了不?皇后一句話,耶律齊又多了四個老婆。雖然很清楚古代帝王從來都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三千佳麗不計其數,在她之前的,她可以視作無物,但是,在她之後的,她卻怎麼也沒辦法坦然。只要想到以後耶律齊會不時跑到另外四個女人的身邊,夏晴雨的心便像抽絲般的難受。
果然,接連三天,耶律齊只是白天派人過來傳話,送一些點心和補品之類的,到了晚上,便無聲無息了。聽周德海的口氣,耶律齊這幾天是在新封的妃嬪們那裡。
夏晴雨趴在床上,淚水無聲的滑落在枕上。她一直認為自己不是那種為了感情而默然傷神的人,也不是那種善嫉之人,更不是那種可以隨便將心事寫在臉上的人。可是現在,她覺得心裡鈍鈍的疼,鼻裡眼裡滿滿的都是酸脹的痛,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那麼暢快,那麼淋漓盡致。
翠兒從未見主子這般失魂過,一時之間慌了神,也不知道要如何勸慰了。
夏晴雨痛快的哭了許久,將這三天的恐慌與壓抑全部傾洩出來後,便趴在床上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