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被謝楊一呼明白過來之後,蒼白著臉坐了回去,的確,她太沖動了。歐華一邊招呼著何珊珊一先向謝楊道歉退卻了,整個教室經他們這一嚷,頓時鴉雀無聲。唐清臉色也並不怎麼好,唐糖不明所以的睜大了眼睛四處亂轉著,謝楊站起來對唐清彎了彎腰:“對不起,我還是坐開吧,省得再被人誤會。”
說完之後,另找了一個隔得老遠的位置坐下。唐糖迷茫地搖著姐姐的胳膊,問:“謝哥哥怎麼了?他剛才為什麼要和那位姐姐吵架?”
唐清搖了搖了頭,嘆了一口氣,瞟了一眼謝楊的位置:“沒事,唐糖上課了不要吵好不好?”
本來想拿唐清讓人羨慕一下賺點虛榮,沒想到搞得鬱悶不已,謝楊一下課之後就回到了宿舍,沒多久之後歐華就衝了進來,坐在一邊安慰著說:“老楊,你不會還在生氣吧?珊珊只是一時激動,你不要怪他。”
謝楊笑了笑:“我豈是那種小氣的人,只是一時鬱悶而已,沒事的。你還是回去安慰你老婆去吧,我想她比我更鬱悶……對了,順便替我跟她道個歉,剛才我語氣重了點。”
歐華見謝楊大度,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又說了幾句之後轉身離開了宿舍。
張遠秋的床鋪一看去就知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人睡了,不過聽歐華說昨天在外面逛街的時候還看到過他,謝楊也就放心了。
心裡有些惆悵,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超出了他的意料,似乎這世界上平凡的一切都在與自己慢慢地遠離,而新的畫面卻又是朦朧得讓人看不出一點未來的樣子。
不知覺中謝楊又拿起了那副被藏在櫃子中有一段時間、造成他目前的景象的罪魁禍首——《附耳圖》。上面那位道骨仙風的老者還在,和之前看的時候並沒有異常。但是謝楊的耳朵經過這段時間介力的洗伐早已經與之前大不相同。
將這副圖展開的時候,似乎一道模糊的嘈雜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但是細聽之後卻又不存在了。謝楊不解的用手在圖上撫摩著,細細的感受著。片刻之後,那位老者腦袋側面的地方有幾處明顯凸起來的線條——不是他上次握出來的褶皺。
但是這些線條卻極其繁雜,而且沒有章法,偏偏又看不見。謝楊手摸在上面左思又想,卻得不出個所以然來,剛想放棄,但是卻突然靈機一動。快速的操縱著介力侵入到那些線條之中。
模糊的光亮從那些密集的線條上亮了起來,上面的空氣開始慢慢的波動,與下面的線條一模一樣的佈置著,一個聲音在片刻擴散到了空氣中。但是卻極其模糊,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東西。謝楊等線條上面的光芒散開之後,再次將更多的介力輸了進去,因為怕不夠,幾乎比上次多了數十倍。
那些線條猛地一亮,一個巨大的聲音在房間中炸了開來:“大理界內、有鎮鞏本知、西一百三十餘里有一山、山高五百餘尺、多寒木、陰有洞澗……不可忘興我道。”
謝楊被嚇了一跳,而且這聲音說得奇快,無法他只得再聽了好幾遍,才將這段話完全抄了了下來。謝楊對著紙上的這段話沉思著,大理——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段話應該是宋朝的時候被刻在上面的,大理差不多就是現在的雲南,但是“鞏本知”是哪兒他根本就不知道。在雲南境內好像並沒有這麼一個地方,思考良久沒想到後,謝楊無法只得尋思著一會兒去圖書館查資料。
此時他對《附耳圖》上面的那些能發出聲音的線條來了興趣,要是他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類似與陣勢的東西,而動力就是耳介。要知道這個東西可是存在了好幾百年了,但是卻能如此清晰的將宋朝時候的聲音留下來,不能不說它的神奇。
謝楊仔細的觀察著那些線條,這並不是自然的隆起,似乎是有某些材料在上面點畫的,這些線條的構成的總體模樣也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