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閒官就想套取自己技術?秦壽對李老大自以為很聰明的想法屑之以鼻,透過他的手段秦壽早已知曉,自己的鋼鐵技術有那麼容易被套去的嗎?你有張良計本少爺還有過牆梯。
秦壽坐地起價要求李老大給他獨立的工部部門,不與大唐工部那些迂腐的官員同一府衙什麼的。甚至連工匠也是自掏腰包聘請什麼的,諸多刻薄要求之下李老大不得不點頭同意,秦壽一句如若不同意小子不幹了,直把李老大看得直瞪眼。
現在秦壽是李老大手中一個寶,他提出的要求李老大也是沒有辦法不同意,就單憑他制鋼本領還有許多未曾聽聞的事物,李老大不得不妥協一下。只要秦壽還掌控手中,李老大也不怕他鬧出什麼事。
秦壽把主要的未來發展計劃書收藏好之後,伸了個懶腰一手揉著脹痛的太陽穴。萬惡的帝國頭頭還真會給他找麻煩,書房外面秦光敲響了房門說道:“少爺,時辰已到。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嗯,知道了,秦光,去少爺地窖裡拿一罈酒出來!”想起今天是李恪走馬上任的死期日子,秦壽忍不住一陣頭疼地拍著腦袋,這位斬雞頭燒黃紙的損友可是一個寶,要綜合利用好他。
‘你老爹免費僱傭本少爺,本少爺也要僱傭你的娃打工,這叫惡性迴圈一報算一報!’一心不服氣的秦壽勢要報回仇,相比起李老大黑心的沒有俸祿做法。秦壽仁慈多了,起碼整點利息什麼的給李恪,免得他無所事事恢復前世敗家仔形象。
秦壽臨出門時候,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手抄本書籍塞進衣袖裡,搖頭嘆息一聲嘀咕著說道:“恪弟啊!壽哥兒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日後你什麼造化就看你自個了,是虎還是蟲一切聽天由命吧!”
長安城外,李恪一臉悲慼戚的表情,身穿著一身貴公子裝扮的他滿臉鬱悶的表情,躲在送別亭裡恭候某個不準時的傢伙,身邊剛新婚的楊氏一臉幼稚孩子氣。峭立李恪身後一副淑女模樣,絲毫沒有發現任何潑辣形象。
李恪很納悶,十分納悶那種,那些酒肉損友們居然沒有一個前來送自己,實在是太傷他幼小的心靈了,當初大魚大肉稱兄道弟,如今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來,連他的死黨房綠帽也是未見蹤影。…;
“王爺!時辰差不多到了!”李恪納悶的時候,亭外的僕人侍衛躬身作揖提醒著李恪,要知道王爺去封地報道是要準時離開的,要不然李老大可是很大意見的,你遲遲未走是啥意思不是?
李恪一臉陰沉著臉色,內心忍不住一陣心酸無比,不耐其煩地揮手說道:“本王已知曉了,退下吧,唉~壽哥兒,莫不成連你也忘記恪弟了嗎?難道這就是常言道的,人走茶涼?”
李恪一邊悲慼戚地嘀咕著,身後的楊氏一臉低垂著那張幼氣的臉蛋,也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麼,李恪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她,此時的李恪正煩惱的便秘者一樣,站起身子一臉急躁的臉色來回踱步。
哆喏~哆喏~在李恪煩躁的時候,送別亭外面傳來馬蹄聲,光宗耀祖四人雄偉的身影出現李恪眼裡,還有一輛四輪馬車,不用看也知道是秦壽這個傢伙的新馬車了,進階了四品官還坐掉價的馬車有損身份不是?雖然只是閒職怎麼說也是官字兩個口不是?
馬車停穩之後,秦壽揭起馬車簾布,拱手雙手一臉賠笑地說道:“恪弟,不好意思,公務繁忙,一時間抽不出那麼多時間,壽哥兒來晚了,特意帶酒前來賠罪,還望恪弟莫要見怪!”
李恪一臉酸楚無比的表情,一手抹著桃花眼感到出來的淚水,語氣有些傷感地說道:“壽哥兒能來,是恪弟的榮幸,恪弟還以為壽哥兒忘記了兄弟,能來就好,壽哥兒能來就好,恪弟現在很開心!”
光宗耀祖攙扶著秦壽下馬車,順勢拿下馬車裡帶來的酒罈,秦壽一邊拱手作揖賠罪,在李恪淚眼模糊擁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