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相惜地各自互相拍拍肩膀,李恪止住哭意拉起秦壽的衣袖,邀請著秦壽進入送別亭。
李恪一手拉著秦壽走到楊氏面前,眨著眼睛撇撇嘴介紹著楊氏給秦壽認識,妖孽的嘴唇笑成弧線說道:“壽哥兒,這就是恪弟的王妃,楊氏,比恪弟小一歲,夫人,還不叫壽哥兒,沒點禮貌!”
秦壽有些驚豔地看著楊氏,幼氣的臉孔呈現出姣好的瓜子臉,要是她的妝在濃豔一點,小嘴在小一點眼睛在瞪大一點。十足有蛇精妖豔的模型,原本對她文文弱弱的樣子還有些錯覺的秦壽,在她一開口說話的時候完全倒塌了。
“見過壽哥兒!”楊氏一臉幼氣的臉蛋露出不屈的臉色,心不甘情不願地屈身行禮算是了事,透過她如今表現出來高傲的態度來看,感情開始一切都是裝的,年紀小小就挺能裝還真不容小覷。
秦壽皺起眉頭沒有任何表示。一揮手不耐煩地說道:“恪弟,今兒是壽哥兒為你送行,只此你我兄弟二人談心。無關人等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壽哥兒不喜有外人在身邊,恪弟,你看?”
秦壽也不客氣。開口無關人等閉口外人什麼的,很明顯就是驅趕楊氏走開,尼瑪的~你高什麼傲?本少爺假假也是朝廷四品散官,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你一個王妃囂什麼張?不給你點顏色看還真以為自己算哪根蔥。
“退下吧!”李恪也一臉不悅的表情,皺著眉頭大聲喝斥著楊氏,她這是什麼意思?居然敢給自己結拜兄弟臉色看?李恪沒有理會一邊滿臉委屈的楊氏,陰沉著臉一副準備隨時發作的表情。
楊氏帶著怨恨的目光掃了秦壽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出送別亭,看到她年幼的身影。秦壽忍不住搖頭,歷史還真的是不騙人,這害人精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來自己準備的玩意可以用上場了。…;
秦光和秦宗兩人把酒罈和酒碗放到亭臺之後,馬上轉身走出送別亭守在一邊。防止外人什麼的打擾裡面的氣氛,李恪攤開兩個酒碗,這次是他們兩人難得相聚的日子,理應好好痛飲一番。
李恪一臉憂傷的表情,倒出兩碗水酒之後,捧起酒碗說道:“來來。壽哥兒,咱們暢飲一番,切莫因為那不識好歹的女人傷神,唉~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在與壽哥兒你在相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幹!”
秦壽舉起手中的酒碗,與李恪碰碗之後好言相勸地說道:“好,恪弟,夠痛快,喝歸喝,別喝太猛了,此酒比較濃烈,切莫還未上路就喝醉了,兄弟離別在惜,啥話也不多說了,喝!”
李恪一臉無奈的表情搖搖頭,頗感傷感地笑了笑說道:“醉就醉吧!千金難買一醉,咳咳…嘶~夠勁,壽哥兒,你看,恪弟今後都離開長安城了,那新款轎車什麼的,你何時才能兌現啊?”
此時的李恪最關心還是他定製的轎車,雖然錢還沒有給秦壽,但是他也厚臉皮問一下,他知道秦壽肯定不會在意那麼點錢什麼的,要不然當初叫自己幫忙整那些彩票什麼的,也不會豪爽地拿一等獎給自己。
秦壽端起酒碗,淡淡地泯了一口,面對李恪關注的目光之下,搖著頭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個恐怕沒有那麼快,放心,壽哥兒不會等你腳踏黃土的時候才拿出來,恪弟,想清楚你自己今後的未來人生方向沒有?”
這是秦壽最關心的問題,要是李恪沒點長進整天想著混吃等死生活,而不為自己賣力監守開挖礦產資源什麼的,秦壽也沒有必要為他勞心勞累什麼的,只能放任他自己生生自滅了。
秦壽深信聰明的他應該可以看清楚自己想要幹什麼,壟斷大唐商業王國霸佔經濟工業發展,一手翻騰覆雨一手豔陽雲天全看自己心情,秦壽最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