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閒得蛋疼的時光。
要是叫李老大和愛妃們打麻將,得,那樣他還有什麼尊嚴可言,當初禁麻將可是他一而再而三頒發的,如今叫他拉下面子去湊人數,還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只能幹瞪著眼看愛妃們搓牌得那個得意勁。
想到長孫陰人長子大婚之日,李老大內心升起一陣無力感,貿然出現的暗箭一箭雙鵰,雖然沒有要了長孫充錢的命,可冥冥之中李老大更是感到有些荒謬,似乎覺得長孫充錢這婚禮刺殺動靜,是某人有預謀有意識的警告之意。
最大的嫌疑莫過於秦壽,只是一時沒證沒據,也找不出他作案的動機,最近秦壽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深居簡出忙於自己的商業發展事業,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感到有些心情煩躁地胡思亂想著。
李老大此時想著是不是找個時間去會會這秦壽了,當然此時肯定是不能去的。那樣會寒了長孫陰人的心,現在長孫陰人處處為難秦壽,而秦壽又是一忍再忍的態度,並沒有跟他計較的地步。至於背後有沒有玩什麼陰謀詭計就很難說了。
一個時辰過去,悶悶不樂的李老大忽然驚呆起來,原因無他,房玄齡和魏徵兩位文臣居然出現他的甘露殿,一直想著亂七八糟事的李老大,居然沒有發現兩位文臣進來,直到他感到龍案面前多出兩人才清醒過來。
房玄齡手裡拿著一盒子有點眼熟的物品,瞧見李老大清醒過來後笑著說道:“皇上。適才老臣通報了,皇上你一直憂心國家大事,臣等不敢出言打斷皇上想事兒,所以一直在這裡恭候著。還望皇上切莫見怪!”
魏徵頷首點頭勸解著說道:“皇上,國事家事天下事,都是傷神之事,還望皇上龍體保重,近日臣等瞧出皇上心情悶悶不樂。這不,老臣與房丞相商議一番之後,特意帶著,嗯。過來陪皇上解解悶!”
李老大聞言瞧了眼房玄齡拍拍的木箱子,頓時龍眼露出一陣久違的期待目光。不用想肯定又是麻將了,那千變萬化的打法還真的是癮勁十足。李老大搓麻將的心思又冒出來,雖然是三缺一可也比現在傻乎乎的好。
‘朕只是玩玩,不沉迷,不迷戀,應該沒事的,瞧瞧,兩位大臣都親自來了,朕不能拒絕傷他們的好意,玩玩,對,只是玩玩,適而可止!’李老大腦子裡想著自我安慰的話,心裡早已抵抗不了麻將的魔力。
李老大幹咳一聲掩飾自己內心馬上開臺的衝動,道浩貌然地看著房玄齡和魏徵說道:“嗯哼兩位愛卿,忠心憂國朕甚是感到欣慰,好,好,薛高,關閉殿門,沒有朕的批准,任何人不得前來騷擾,非緊急奏摺暫且放置殿外!”
“喏!”薛高太監在殿門外應聲回答著李老大的話,從房玄齡和魏徵他們兩位大臣進去之後,薛高太監就知道李老大他們要開臺了,房玄齡手中裝麻將的盒子,他可是見得多了,李老大死要面子的話忽悠誰呢?…;
薛高太監把殿門關好之後,甘露殿裡三位君臣們開始忙碌起來,搬臺搬椅子準備搓麻將,一時間君臣之間完全沒有了間隔,嘩啦啦聲的麻將聲開始搓洗起來,李老大更是拿出一本空書記賬,輸的人記賬月俸裡慢慢扣除俸祿。
魏徵對於李老大的提議沒有異議,跟李老大打麻將比跟自家胡大姐打麻將的好,輸的人洗碗洗衣服什麼的,遭罪啊!大冷天的洗得腰痠背疼不說,還有一堆公務也要處理,現在跟李老大打麻將,魏徵抱著十有**贏私房錢的想法,胡大姐薰陶之下技高n籌去了。
房玄齡沒有那麼多壞心眼,他之所以來找李老大搓麻將一是躲避夫人折磨,二是暢談昨日得知的八卦,至於三就是贏點私房錢,跟女人談八卦之事有點自損威嚴,要是爺們之間暢談那可不一樣了,那叫議論民生之事,算盤打得啪啪響的房玄齡還真不是蓋的。
‘想贏朕的錢?沒有聽說過龍口奪食純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