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有自知之明很好,是你自己伸出手來,還是孃親自揪你出來,嗯?”秦老夫人點點頭算是預設了秦壽的話,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雙手抱胸一副老孃我等著你自己伸手出來,這傢伙不打不成器了,要是在這樣下去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秦壽在秦老夫人不容置疑的表情之下,一臉尷尬地打著商量口氣說道:“額…娘,那個不要了吧?孩兒已經長大了,這大手掌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要是這麼…好吧,孩兒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是皺下眉,就不是純爺們!”
秦壽的話剛說到一半的時候,樸秀珍勒著衣袖伸出自己的手掌,幸好秦壽的牙床揹著蠟燭光線,昏暗的光線之下發現不了什麼貓膩,而且樸秀珍也沒有留長指甲的習慣,加上長年累月做些粗重的活,手掌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
秦壽嘴裡是這麼說心裡一陣肉疼的要緊,樸秀珍都伸出手來替自己懲罰了,難不成秦壽還要拉回去?那可是要穿幫的,要是秦老夫人發現秦壽床上又待著一名女子,好吧,秦壽不敢想象下去後果會怎麼樣,估計很悲催的那種。
“呵呵,好,很好,骨氣也不耐,娘我讓你傲頸!”秦老夫人此時還真是被氣得火氣沖天,拿起雞毛禪狠狠地打向伸出來的手,這次秦老夫人沒有心疼了,要是在不教訓教訓秦壽這個傢伙,說不準日後又鬧出什麼她心慌的事,這傢伙沒有一刻省心過。
秦壽還真一點沒有喊痛的意思,甚至連皺眉的動作也沒有,這手掌根本就不是打在他手上,只是苦了躲在被窩裡的樸秀珍,在秦老夫人打下去的時候,忽然一口咬在秦壽的手臂上,直把秦壽咬得咧牙嘶嘴的。夠痛的!
樸秀珍也不想這樣。可這冬天打手心確實是夠痛的。沒有兩三下馬上出現紅紅的血痕,遠遠看過去有點觸目驚心,由此可見秦老夫人現在有多狠心,鐵了心要好好教訓秦壽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能讓她不省心了,為了他的破事差點害死人。
秦老夫人開始打得也有些鬱悶,怎麼秦壽這傢伙變得這麼不怕痛了?而一邊的秦老爺子恍然大悟起來,這隻手非秦壽的手。肯定是裡面哪位躲著的女人手,這讓秦老爺子有些吃味起來,這都是啥人呢?怎麼同人就是不同命呢?鬱悶!
“哼哼~知道痛了吧?娘還以為你鐵石心腸了,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老實…”秦老夫人看到秦壽咧牙嘶嘴的模樣,慢慢地下手力道減輕了不少,正所謂打在兒手痛在娘心,可要是不打又順不下口惡氣,面子上怎麼也要說過去。
後面可是有秦老爺子在,秦老夫人不下下馬威。以後怎麼能夠鎮住秦老爺子不是?要是秦老爺子知曉秦老夫人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鬱悶的吐血。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怎麼打人還打出理由?而且還牽扯到自己身上了?
秦壽現在可謂是有苦說不出來,心疼之餘又感到肉疼,馬上開口求饒著說道:“痛,痛,別打了,別打了,孩兒知錯了,真的,娘,別打了,孩兒知曉錯誤了,可是,不該犯的錯已經犯下了,打也打了,你老消消氣好嗎?”
秦壽一邊說著一邊趁機不動聲色拉回樸秀珍的手,打痛了樸秀珍的同時,她也咬痛自己了,這連環的共患難可不是那麼好受的,秦老夫人在秦壽拉回樸秀珍的手之後,氣呼呼地雙手叉腰,怒視著假裝掉眼淚的秦壽。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著秦壽,一副不解恨的表情,嘴硬心軟地說道:“呵呵~知道錯了?壽兒,你還真是當官久了,羽毛硬了是不是?連娘打你也躺著,馬上給娘起來,要不然,哼哼~~別怪娘我不客氣了!”
秦壽一臉尷尬地看著秦老夫人,露了露自己肩膀汗濂地說道:“額,那個娘啊,不是孩兒不想起來,而是,那個,起不來,你瞧瞧都深夜了,孩兒又有裸睡的習慣,你瞧瞧,衣服都脫了不是?”
秦老夫人白了秦壽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