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不是?”
李恪在秦壽氣得牙癢癢的目光之下,雙手舉起投降說道:“好吧,壽哥兒,莫惱,且聽恪弟慢慢道來,事情是這樣的,當初壽哥兒你離開長安沒幾天時間,馬上傳來倭寇那邊的探子訊息。長孫充錢居然叛逃到倭寇…”
秦壽有些愕然地聽著李恪的話,這是他沒有想過的事,更沒有想到長孫充錢還真跑去倭寇了,這是秦壽怎麼想也沒有想到的事,聽到仇人的下落訊息,秦壽簡直是氣得牙癢癢的,他一直尋找著長孫充錢的下落,沒有想到長孫充錢居然在倭寇。
由於長孫充錢跑去倭寇的一事,導致長孫陰人失去了李老大的信任,一氣之下整個人又在一次吐血。這次吐血貌似挺嚴重的,臥床躺了整整一週的時間。聽到這訊息秦壽真恨不能拍手鼓掌歡迎什麼的,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臉色帶著變幻莫測的表情,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說道:“長孫充錢在倭寇?這還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還真是踏破鐵屑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長孫充錢啊長孫充錢,這次看你那裡跑!”
李震發現秦壽咬牙切齒的表情,想了想後開口說道:“秦兄,我們下一步計劃就是倭寇,既然長孫充錢在倭寇,或許我們可以先逼那什麼狗屁天皇交出人,在慢慢折磨他們,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李震也知曉秦壽中毒差點身亡一事,罪魁禍首就是遠在倭寇的長孫充錢,現在有了長孫充錢的訊息,李震理解秦壽此時的內心激動,這個長孫充錢要是落到秦壽手裡,恐怕下場也只有一個了,生不如死甚至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壽一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後,吐出一口酒氣帶著三分醉意說道:“沒有必要那麼麻煩,只要長孫充錢在倭寇就好,他跑不了,打到那個狗屁天皇自己爬出來談判,在慢慢談條件,談完在繼續打,磨死這些倭寇!”
“額…”李恪和李震兩人面面相覷地互視一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好了,此時的秦壽看起來好像喝醉一樣,似醉非醉說出的話讓他們無語搖搖頭,李震和李恪也知道秦壽此時內心的感受,恐怕恨不能馬上派兵去攻打倭寇吧。
秦壽放下酒杯之後,打著個濃濃的酒嗑說道:“震兄,恪弟帶來的五千新兵,交由光宗耀祖他們四人負責訓練,還有,把程家的三位人渣兄弟踢進去,負責中樞城周圍的安全,要是他們三個敢偷奸耍滑,軍法處置!”
“好的,秦兄,你有點醉了!”李震搖頭嘆息點頭應著秦壽的話,同時提醒著秦壽他喝醉了,李震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說實在的要是沒有秦壽到來,現在恐怕他自己還在保守發展著,哪有現在大刀闊斧四處建設的興旺。
秦壽端起一杯滿上的酒,笑眯著眼樂呵著說道:“醉?呵呵,別看秦某表面醉其實心裡清醒得很,震兄,以後府裡的那個失憶女子,派人嚴加看管,不允許她離開府衙半步,等有時間把她送回大唐,讓她自生自滅!”
“這個,好吧!”李震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應著,那名馬祿救回來的失憶女子,李震也覺得有點怪怪的地方,只是礙於秦壽最近太忙沒有提及,現在秦壽提起看來他也知道一些了,李震沒有必要去在費口舌什麼的了。
李恪不知道秦壽和李震說些什麼,也沒有多嘴去問什麼,砸吧著嘴唇提醒著秦壽:“壽哥兒,有個訊息你要注意一下,程妖精有可能會隨時殺上琉求,你離開的第二天,程妖精已經在你家裡鬧了好幾天,秦伯父貌似受了不小委屈…”
“程妖精?!”秦壽聽到程妖精三個字,整個人酒醒似的哆嗉一下,秦壽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怕這個無恥到極點的程妖精,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好事也變壞事,壞事甚至變成糟糕透的無語之事,這位勇於挑戰生命極限的老流氓,不是什麼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