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活他後半輩子,可他偏偏執著不肯,秦壽也拿他沒有辦法。
“是…是的,呼呼…少…少爺,那個,趙…趙國公,門…門外求見!”極力平息運動過量的秦管家,說話有些費勁氣喘地稟告趙國公府的長孫陰人門外求見訊息,心裡納悶著人老不中用了,就算是袁神棍的返老還童丹也只是暫時的藥效。
聽聞長孫陰人大駕光臨之事,秦壽大吃一驚說道:“死陰人?額…尼瑪的,這傢伙典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嗯哼,知曉了,秦管家,帶他去普通客廳等候,本少處理完重要事在去見他!”
“是!”秦管家一臉汗濂地抹抹額頭汗水,秦壽這架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敢把大唐堂堂一國公爺丟一邊涼快,要是其他人或在朝四品官聞得國公爺造訪,恐怕第一時間出門親自迎接了,哪有秦壽如此不放在眼裡的囂張姿態?
秦壽沒有理會秦管家納悶的臉色,轉身踏進久違的家,至於長孫陰人造訪之事,秦壽壓根沒有什麼心情去理會,還是先處理完蔡敨這邊的事要緊,畢竟這個包工頭一樣的手下,掌控著長安規模的建設。
秦壽剛踏進家門,就聽到二老逗自己寶貝兒子秦天的聲音,好不容易當上爹的秦壽,孩子還沒過手就給二老搶去寵愛,直讓秦壽心裡十分不平衡,給力的秦天不買賬二老,陶然大哭不休,直讓二老頭痛到手忙腳亂。
武老夫人還是一貫如故做好自己的本分,充當僕人身份打掃秦家每一個角落的衛生,對此秦壽頗感無奈,說過她多少次無需如此作踐自己,好好享清福就是了,可死板的她就是不肯聽勸,依然我行我素好像天生閒不下來似的。
秦壽也懶得再去多費口舌什麼的,直接上樓朝書房方向走去,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秦壽才發現書房門口大開沒鎖,裡面傳來蔡敨垂頭嘆氣聲,不知發生何事的秦壽直接走進書房,愕然發現一臉疲憊之色的蔡敨。
“少爺?!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蔡敨發現秦壽後,原本疲憊的臉色頓時消失無蹤,欣喜連連似乎找到主幹似的,豁然站起拉開椅子,秦壽一手製止蔡敨無謂的多餘禮儀,徑直走向自己書桌落座。
“蔡敨,瞧你臉色難看地步,莫不成遇到什麼難題了?”秦壽落座之後,一開口就一臉疑惑之色,透過剛才短暫一憋的觀察,蔡敨似乎遇到了什麼煩心事,難不成是工程上面遇到什麼難題了?
蔡敨在秦壽一臉疑惑之色下,唉聲嘆氣地搖頭說道:“唉~少爺,不滿你說,確實遇到了很煩心事,工程到達程家幾塊地盤的時候,那盧國公爺故意刁難,不給開建也就罷了,還惡意出手傷人,這不,前些日子還帶人…”
蔡敨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一遍,原來前些天程妖精不知道發什麼瘋,在蔡敨工程隊開建到他家幾個鋪位地盤的時候,遭到鐵釘戶似的惡意阻攔。不但阻攔開建工程隊。還帶著一大票家僕出手傷人。如今還有不少受傷的人骨折躺在床上。
“竟有此事?!”秦壽聞言真相後,大吃一驚同時納悶起來,也不知道程妖精那老貨發什麼瘋?蔡敨十分肯定地點點頭,他也不知道程妖精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想要幹什麼?他惡意阻攔也就罷了,出手打人就不對了。
“嗯,那就暫時先別管那邊,其他工程專案有的是。暫時拖拖他那邊也好,他敢胡來瞎鬧,剪了他家裡的供電!”摸不著程妖精發什麼瘋的秦壽,只好避其鋒芒開發其他地方,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秦壽不想萌生太多是非道道。
蔡敨幾乎哭出來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心酸無比地說道:“少爺,要真是這樣,蔡某也不至於如此,那盧國公也不知道吃錯那門藥。猶如瘋狗似的,四處帶著惡霸似的家僕逮著我們的人就打。鬧得人心惶惶誰也不敢出門!”
“什麼?!”秦壽聞言整個人乍然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