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直接掏出一張紅帖子,看到這張紅帖子秦壽感到有些愕然起來,這可是有人大喜才派發的喜帖,貌似自己沒有跟其他什麼大臣之子有過多往來吧?到底是誰呢?一時間沒有想到誰大喜之日的秦壽,有些納悶地想著誰要娶親了?
直到李恪拿著喜帖走近來的時候,秦壽馬上伸手製止李恪的步伐,心虛異常地開口說道:“得,得,放桌面可以了,別過來,壽哥兒我最近患有腳氣,會傳染的,賊臭的以免汙染了你,放下放下!”
李恪在秦壽示意之下,一臉古怪地看了眼秦壽,按照秦壽的意思,把喜帖放到桌面後後退回去,腳氣?什麼是腳氣?李恪一臉摸不著頭腦的表情,想來想去想到的恐怕是程妖精那種貨色的腳氣吧?想到程妖精李恪臉色馬上變得古怪起來。
“咦?玲妹,你坐著什麼?”秦壽開啟喜帖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李恪要命的話,整個人差點踉蹌欲倒,好吧,秦壽此時內心問候著李恪十幾遍,這不是明顯的沒事找事嗎?秦壽還真想一腳把李恪踹出去,這傢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羔羊聽到李恪的話之後,整個人受到驚嚇似的站了起來,一手拿起帶著餘香的褻褲,看到大紅的褻褲。臉色變得不善起來。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秦壽說道:“褻褲?壽哥兒。玲兒很想知道,這褻褲到底是誰的?”
怒了,小羔羊此時有暴走的痕跡,好傢伙,大白天的居然弄條褻褲在這裡?這是什麼意思?白日宣淫?李恪想起秦壽抽菸掩飾的模樣,加上他剛才又制止自己的動作來看,馬上知曉了秦壽辦公桌下面肯定有什麼蹺蹊?
秦壽在小羔羊怒視之下,乾咳了兩聲掩飾著說道:“嗯哼。嗯哼,這個,那個,話說回來了,壽哥兒我也不曉得哪裡跑來的,嗯,應該是外面吹進來的吧,哎呀呀,不就是一條褻褲嘛!至於如此大驚小怪嗎?最近風大了點,正常!”
‘牛人啊!’李恪發現秦壽睜眼說瞎話的表情。差點忍不住說出牛人兩個字,如此睜眼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的。恐嚇也只有程妖精和秦壽這兩個傢伙了,起碼程妖精說謊的時候,還是習慣性挖鼻子掩飾,而秦壽更絕了,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李恪看了眼一邊恍悟點點頭的小羔羊,內心忍不住嘆息一聲,小羔羊就是好騙,這麼弱爆的問題也相信?在看看小清河,好吧李恪直接把她過濾了,壓根沒有懷疑過秦壽的傻痴女人一個,至於書呆子李慎,李恪直接把他當透明的存在。
牆頭草李治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怪異地看了眼秦壽,揭穿著秦壽謊言說道:“風大?壽哥兒,好像昨夜一直沒有什麼風?這沒風怎麼吹進來的?嘶~玲姐,你幹啥又打小治腦袋了?如此打下去小治會變笨的,小治我說錯什麼了?”
小羔羊怒視著摸頭嘶嘴的牆頭草李治,一手甩著褻褲到李治頭頂,大言不慚地說道:“大人說話,小屁孩一邊靠邊站,哪有你亂嚼舌頭的份?要是在敢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玲姐我馬上把你丟出去,你信不信?猥瑣!”
怒了,秦壽看到這欠扁的李治居然拿起褻褲嗅了嗅,臉色不善地說道:“很好聞是嗎?在怎麼說這也是秦府的衣物,如讓失物的主人發現你如此猥瑣,還叫人如何情何以堪?拿回來,壽哥兒我要把它燒掉了!”
李恪眯起眼重頭到尾都是在看戲一樣,看到秦壽收起褻褲往辦公桌底下一塞的動作,更確定了秦壽辦公桌底下有蹺蹊,礙於弟妹們在此李恪也沒有去說破,男人嘛!始終有難忍的時候,男人不是跟難忍同音嗎?身為帶把子的李恪十分理解!
秦壽沒有去看李恪猥瑣的笑意,經過李恪和小羔羊這麼一鬧,秦壽也沒有心思了,拿起喜帖開啟掩飾自己囧態,當秦壽看到喜帖上面房綠帽和薛氏千金大婚之後,秦壽整個人愕然起來,薛氏?那個薛氏?薛收還是薛仁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