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不是很清楚這裡屬於哪兒,只知道有點接近澎湖範圍,具體只有船伕他們知道,秦兄,你急於想知道嗎?”
柳齊賢剛開始是出於巴結之意,才口直心快說了出來,最後才恍悟過來自己也不知道哪裡,秦壽聽到柳齊賢的話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好吧,又是一個問了白問的問題,大致知道自己範圍的秦壽鬆了口氣,要是距離澎湖島不遠的話,自己應該流失不遠。
旺財老哥他們三個納悶著臉,好吧,他們確定了一件事,感情他們現在是在陪酒的可有可無人物,不過想想也是,他們沒有遇到秦壽之前,還是海盜裡不起眼的小頭目,哪有現在這麼好的,沒有受別人氣什麼的。
秦壽不知道旺財老哥他們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是無言以對,人就是這樣。越是攀比越是沒法比下去。而且秦壽也沒有建議他們比下去什麼的。實實在在老老實實做人多好,何必活著受罪攀比什麼不是?
秦壽砸吧著嘴唇看了眼柳齊賢,放下酒杯後沉吟片刻開口說道:“柳兄,秦某瞧你滿滿一船的貨物,又蒙上厚厚的布,屬實好奇,敢問是什麼貨物?至於如此嗎?哦,要是柳兄有不方便的地方。秦某不問便是了!”
秦壽在詢問柳齊賢的時候,發現柳齊賢為難的臉色,馬上轉口風地沒有問下去,這事關別人的機密,秦壽也不好去多嘴繼續盤問什麼,三位海盜老兄們喝了口悶酒之後,也不客氣地大肆大吃大喝起來,那惡鬼投胎的模樣,連一邊的秦壽也開始不客氣起來。
客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秦壽才不會傻呼呼地為面子餓肚子。他也好幾天沒有吃過什麼叫肉味了,甚至柳碧瑩什麼時候進來的。秦壽也沒有去關注,直到秦壽打著飽嗑拍拍自己鼓脹的肚皮,才發現柳齊賢身邊多了個大美人兒。
柳齊賢在柳碧瑩到來的時候,才為之清醒過來陪著笑臉說道:“秦兄,不滿你說吧,這船裡裝的全是黃豆,我們這次運去泉州那邊,聽說長安那邊的秦家大量收購,嗯,提起秦家,秦兄,你與秦家有什麼關係嗎?”
柳碧瑩聞言柳齊賢的話,有些愕然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大哥柳齊賢為什麼要跟秦壽他們老實坦白,難道就不知道隱晦收斂點嗎?奇怪歸奇怪的柳碧瑩並沒有多問什麼,她知道柳齊賢做事肯定自己有分寸的,只是好奇地打量著落難的四人。
柳碧瑩打量著秦壽他們的時候,秦壽也在打量著她,很少見嶺南一帶的美女的秦壽,此時有些驚豔起來,相比起北方的女人,這嶺南一帶的女子更顯得嬌柔無比,柳碧瑩接觸到秦壽的目光之後,臉色羞紅了起來轉過頭去。
“秦兄,秦兄,嗯哼~嗯哼~秦兄!”柳齊賢見秦壽良久沒有回答自己,忍不住乾咳兩聲喚醒發呆之中的秦壽,內心同時琢磨著,秦壽似乎有意自己妹妹的問題,他完全沒有想過秦壽只是大驚小怪而已。
“豬哥油,你看出什麼來了沒有?”一邊的肖金山小心翼翼地湊過諸葛遊身邊,小聲地詢問著一邊老神在在扇風的諸葛遊,肖金山在柳碧瑩轉過頭的時候,早已發現她害羞的神色,滿心好奇的肖金山故而詢問著狗頭軍師一樣的諸葛遊。
諸葛遊一手扇著破扇子,搖頭晃腦地說道:“肖老弟還真是會折騰人,這男女之事,山人也是一知半解,俗稱略懂,瞧瞧,什麼眼神你這是?別忘記了山人至今還是光棍寡漢一個!算你問錯人了!”
一邊的旺財老哥沒好氣地鄙視著諸葛遊,納悶著臉說道:“豬哥油,你何時成山人了?海人倒是有你份,肖老弟,別八卦多嘴問了,以老哥我過路人經驗來看,秦兄與那位富家大小姐肯定那個啥了!”
柳碧瑩聽到三位海盜哥們小聲嘀咕聲,更是又氣又怒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柳碧瑩還真被他們三個氣得哭笑不得,但想想解釋越多錯越多,甚至有可能被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