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道路只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是善,一條是惡,你會選擇走那條?告訴我!”
袁神棍眯起眼看著秦壽,神神棍棍地說道:“嗯?驢友兄,貧道發覺你還真會出難題,好吧,要是貧道我選的話,當然是開創自己的道路,路是走出來的,何必要按照規矩走呢?驢友兄,你絕得貧道此言有道理呼?”
沉默了,聽到袁神棍的話,秦壽整個人沉默了,不得不說袁神棍的話還真有幾分道理,路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天安排的道路自己可以改,並非一定要按照它設定的意思去走,經過袁神棍這麼一指點後,秦壽整個人茅塞頓開似的開朗起來。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意如此勢逆天,善念惡意並長存,亦正亦邪心中留,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首先要整垮長孫陰人一家,透過夢裡和老黃曆歷史結合,這毒瘤一樣的陰險人物必須拔除,要麼流放大唐境外要麼全部弄死。
唉~袁神棍注意到了秦壽變幻莫測的臉色,忍不住搖頭嘆息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指點迷津是對還是錯,不過想到他現在此時上了秦壽的破船,就不得一錯再錯下去,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秦壽出了什麼事,他自己也跑不了。
搖搖晃晃的馬車進入長安城的時候,只是逗留城門一小刻,忠直守門的府兵只是檢查了下馬車後,馬上准許通融進城,朝廷大臣的馬車也要檢查一下,如今長安繁華一日復一日,三教九流進城比比皆是,安危還是要做足的。
馬車回到秦府的時候已是申時三刻,由於秦壽屬於匆匆忙趕回來,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回來的時候秦府還是以往一樣,進進出出的員工比比皆是,當然這些員工都是由側門邊走進出,要是全都走正大門還不亂套了?
秦壽下得馬車的時候,整個人愕然起來,緊接著臉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是的,秦壽這會笑了,他想不笑也不行了,秦府側門的員工進出門口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秦壽盼望已久的虯髯客!至於他身邊那個附帶的人秦壽直接過濾了。
虯髯客此時還是恢復大漠邊境人的裝扮,烏黑髮亮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很用心的髮髻沒有絲毫雜亂,頭頂套著一個粗糙的發冠,從玉冠兩邊垂下普通的粗布冠帶,兩邊下額繫著一個個麻花結,雙手平放腳部一動不動地坐等著。
範如圭一身粗布麻衣,虯髯客知己獄友,自從他跟著虯髯客離開大理寺天牢之後,便無所事事地跟著虯髯客到處浪蕩,在長安城蹲了十天時間,在酒肆小販之間聽著久違的八卦訊息。
雖然八卦訊息裡沒有秦壽自誇的那麼玄乎,可也有點**不離十,甚至連城南一帶也跑過了,琢磨了幾天時間的虯髯客最後想通去找秦壽,那曉得沒趕上時間,得知秦壽不在長安訊息,問門口的家僕又不肯告知,只能坐在這裡乾等訊息了。
秦壽見到虯髯客後,大步走上前,一邊走一邊拱手作揖賠罪著說道:“張兄?哈哈~~原來還真是張兄,秦某還以為自個眼花,沒想到還真是張兄你,嗯?為何張兄坐在秦某府衙門口?是否秦某府下之人不懂事?秦山,你怎麼回…”
虯髯客在秦壽把怒火轉向守門的家僕時候,連忙出言說道:“秦兄弟,別,別誤會,其實是張某自願在門口等的,還望秦兄弟莫要為難這位小兄弟,秦兄弟,張某前來報到,還望秦兄弟切莫責怪張某磨蹭!”
秦壽心裡早已偷著樂,拱手作揖笑著說道:“豈敢,豈敢,張兄能來,秦某感到高興才是,張兄實在是對不住了,秦某有事出趟洛陽,沒想到張兄就來了,慚愧了,請,喔,還有範兄,請!”
範如圭翻著白眼直接無語了,虯髯客在秦壽熱情招待之下,正要轉身進去時候,忽然驚異一聲發現袁神棍,頗感好奇地說道:“嗯?這位道兄好眼熟啊,秦兄弟,張某好像在哪兒見過他?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