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晃了晃,學著秦壽經典的坑錢手勢,秦壽裝傻扮懵地說道:“娘,你這是幹啥?手癢嗎?孩兒這就幫你揉揉!”
秦夫人硬擠出兩滴鱷魚眼淚,拉起自己衣袖說道:“癢你個頭,少在這裡跟娘裝傻,娘最近金融風暴了,瞧瞧娘這身衣服又破又舊,壽兒,你是不是賞點錢來給娘置身像樣的衣服?娘含辛茹苦養大你,現在有錢是不是該回報下娘?”
秦壽震精了,老媽子何時學會了自己坑人的名言了,怒了,你老身上衣服最近才置的吧?還又破又舊?本少爺的錢也敢蒙?秦壽可憐兮兮地擠出兩滴眼淚,這招不光你會用,本少爺早用爛了。
秦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道:“娘,你有所不知,別看孩兒現在百貫纏身,過不了幾天又要付之東流,孩兒一大堆生錢的玩意全是燒錢玩意,娘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鐵匠屋,裡面擺滿一堆堆廢角料,鐵匠爐至今還沒……”
小蘿莉陶月抿嘴偷笑著,眨著雙大眼睛看少爺忽悠老夫人,少爺對自己手下親信大方無比,動不動就大派賞錢眼都不眨,對待老爺夫人坑蒙拐騙毫不客氣,小蘿莉陶月實在看不懂自己的少爺。
秦壽一副你老眼見為實拉著秦夫人往外走,秦夫人沒好氣地一甩秦壽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娘知道想從你鐵公雞身上拔一根毛很困難,那你是不是為娘準備一副精品麻將?娘拿去送給你幹外公,禮數怎麼也不能少吧?”
秦壽愕了下反問著秦夫人說道:“送給幹外公的?沒問題,孩兒一定會打造一副大唐獨一無二的極品麻將,娘,你這是什麼眼神?幹外公可是孩兒的偶像!孝敬他老人家也是應該的!”
秦夫人得到秦壽保證後心滿意足地離開,秦夫人對秦壽簡直是又愛又恨,懂事起來自己根本不用操心,惹事起來簡直是一簍筐的爛手尾,說他貪財又大方,府裡有幾個下人不想削尖腦袋服侍他?連小花小瑤也申請過來服侍秦壽。
戌時三刻(既7點45分),秦壽吃完飯躺在書桌椅打著飽嗑,小蘿莉陶月坐在秦壽隔壁,手裡拿著賬本一一算計著總收入,一副後世辦公室裡的小蜜,程姍姍成了秦壽專業按摩師,手勁力道均勻地為秦壽松著肩骨。…;
光宗耀祖四人搬來座椅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張長工四位小弟同樣坐一邊,王鐵匠和他的娃十分榮幸地進而廂房裡面,粗糙的老手平放大腿上,坐在新式座椅上不敢亂動,他的娃更是大氣不敢亂喘,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今兒是他領取月錢的時候。
張長工踏著整點時分時間帶著妹婿蔡敨走進廂房,蔡敨身穿著一件新買的藍布圓領袍衫,圓領袍衫襯托出他清瘦的下巴殼,亮聳的肩膀露出孔武有力的肌肉,端正的五官露出擔憂的表情。
蔡敨知道這是他一次機會,能不能進入秦府當長工全看他自己的運氣了,雖然大舅哥打了包票,可命運總是坎坷無比,誰知道中途會不會遇到什麼事中斷了想法?建築工在大唐是最不吃香的職業,要不然他也不用落魄成這個樣子。
蔡敨看到新的主子秦壽的時候頓時愕住了,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精明有神瞳孔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各種看摸不透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形成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張長工拉了拉一邊發呆的蔡敨,單膝跪地恭敬地作輯說道:“少爺,這位就是小人的妹婿蔡敨,新來乍到不懂事還望少爺莫要見怪,還不見過少爺!”
蔡敨在大舅哥張長工提醒中頓時清醒過來,有樣學樣地學著大舅哥單膝跪地說道:“小人蔡敨見過少爺!”
秦壽打量著這位張長工的妹婿蔡敨,二十**模樣,從他粗糙開裂的手掌秦壽就知道都是勞苦大眾,秦壽點點頭說道:“嗯嗯,起來吧,本少爺這裡不吃這些屈節,張長工落座吧,今兒本少爺發月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