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頭晃腦擺出一副為難的模樣,一手撓著頭髮故作為難的表情。
秦壽故作為難地說道:“老爹啊,不是孩兒不想幫你,只是娘現在把張長工調走了啊,唉…這個孩兒一時有點難辦了,你老也知道,得罪娘什麼後果,不如等孃的傢俱做的七七八八夠賣一段時間,張長工空閒了在幫老爹怎麼樣?”
“別啊,壽兒,等你娘夠賣傢俱老爹酒樓全倒閉了,壽兒,老爹酒樓全指望你了,這是老爹的一點心意,你幫個忙,老爹知道你鬼點子多,肯定有辦法的!”秦老爺子十分醒目地拿出5貫錢賄賂秦壽,顫抖的肥臉笑臉嘻嘻地賠笑著。
秦壽搖頭晃腦地說道:“矮油,老爹啊,孩兒還年輕,不想在娘暴怒之下烙下半身殘疾什麼的,如今金融風暴這麼厲害,很難說服張長工他們的,這個有點難了,哎呀,要不這樣,孩兒儘量叫張長工他們加快速度怎麼樣?”
秦壽嘴裡一道道手裡卻是一道道地收錢,有錢不拿白不拿,沒有到達自己心中所要的期望條件,秦壽是不會鬆口改變主意的,其實只要他願意一句話,張長工他們馬上屁嗔屁嗔遵命是從,是人都會跟著大金豬指點路線走的。
秦老爺子當然知道秦壽話裡有話,說白了就是想要酒樓的分紅,這個貪錢死不認理的孩紙,秦老爺子也拿他沒有辦法,鬱悶的秦老爺子實在想不明白,自從秦壽暈過去後到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貪錢?
秦老爺子拍拍秦壽的肩膀,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百分之五十股份分紅給你,行了吧?你這孩紙真是的,老爹的錢以後不就是你的嗎?用得著這樣跟老爹分得那麼清楚嗎?咱們可是爺倆啊!”
秦壽咧牙大笑著說道:“爽快,老爹,夠爽快的,好,包在孩兒的身上,孩兒頂著娘抽筋扒皮的酷刑誓死幫老爹你,過幾天孩兒馬上叫張長工抄傢伙幫你裝修,啥眼神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整頓停業啥的都要時間吧?還有你老酒樓傢俬都要配備齊全吧?”…;
秦老爺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道:“好吧,壽兒,你儘量快點,老爹忍不住要看看黃土狗倒閉的衰樣,老爹這次可是全指望你了,千萬別搞出什麼簍子!”
秦壽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老爹,你放心,孩兒君子一言屁馬難追,今兒晚上孩兒就壓榨張長工的勞動力,你老可以放心了吧?”
得到秦壽口若懸河拍胸脯保證後,秦老爺子挺著啤酒肚心滿意足地離開,這下秦老爺子可以安心了,屋樑頂端一名黑衣打扮的人目視著下面,冷眼觀看著秦壽坑自己老爹的全部過程,環視周圍環境後躍身消失不見。
光宗耀祖四人手裡捧著腳踏車的配件和模型走了出來,秦壽活動著手腳喲喝一聲開始組裝,三角形狀的車身全木頭製造,兩個十七寸實心木板製造的單車輪裝上車身架,一大堆的螺絲配件之類組裝上去。
小蘿莉陶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秦壽後面,雙手撐著下巴眼睛不眨地看著秦壽忙碌,土裡土氣半木半鐵的腳踏車逐漸成型,兩個單車輪子的輪胎都是用軟鹿皮縫製而成,裡面塞滿大量緩衝用的曬乾牛筋,這些牛筋還是秦壽花了大價錢從四處收夠回來的。
晚飯完畢王鐵匠才拿出打造成功的軸承,沙沙聲的滾珠格外撩耳,就算加了一層油脂在裡面依然無法消除噪音,秦壽對此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個時代不可能有石油,就算有也是深埋地下,自己也沒有本事去開挖提煉潤滑油脂。
連剎車也是仿造三輪車模型用腳踩的,指望王鐵匠能打出後世腳踏車精密的手剎?那是不可能的事,張長工嘴裡叼著根牙籤,秦壽搞的牙籤確實方便實用,後面跟著四位新收的長工小弟,現在張長工混出人模狗樣有小弟了。
張長工目瞪口呆地說道:“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嘎吱,嘎吱,秦壽有些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