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糟心玩意兒。
還是而而乖。
幸九爺喝了杯飲料,見有個小傢伙一直看著他,也不怕他臉上的疤。他嘴角帶笑,問:「幸洐呢?」
「啊」?秦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在和他說話,幸九爺雖然和秦淮差不多大,但是輩分上高出他們一輩。
秦縉老老實實:「洐哥應該是去找而而了。」他也不太清楚,反正能讓洐哥著急的,也只有幸而的事情。
聽他提到幸而,幸九爺恍惚想起來,這小孩以前經常跟在他堂侄女兒身後轉走,兩個人雞嫌狗厭,倒是有點印象。
念在他是幸而朋友的份上,幸九爺看他的眼神略微和緩些。
如果說幸家有人能讓他稍微記掛住,那肯定是幸而。
這個堂侄女比他小几歲,容貌性格和他倒是有幾分相似,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當初他搞幸氏財團,被幸而知道了,直接去找他打架。
他和幸洐之間沒分出個勝負,倒是對這個堂侄女兒多了幾分興趣。
他離開幸家也有兩三年了,見到她也是幾年前的事,還怪想念的,把杯中的飲料一口氣喝完,他起身,悠哉往門外走。
他在這,氣氛凝固住,他走了,眾人才如釋重負,長出口氣。
幸家真是什麼人都有,而且還都不敢惹。
以前是幸洐,後來是幸而,現在又多了個幸九爺。
老族長心裡明白沒把他弄死,現在已經沒什麼機會了,見他沉默不語,宋老爺子活躍氣氛:「老夥計,你們家這酒真是陳年珍品,要不是你壽宴平時我們還喝不到,趕緊的,碰杯吧,大家都饞了。」
老族長壓住心中的煩躁,舉杯重新掛起笑臉。
老管家帶著傭人到處找姜楠他們的蹤跡,他知道自家大小姐和姜家的恩怨,生怕她直接把人在幸家滅口了,帶著人滿幸家亂轉。
「老管家!在這!這兒有人。」傭人在假山下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姜楠,「是姜家少爺!」
老管家視力 不太行,但是那麼大一個人躺在那兒,還是能看到,這姜家少爺動也不動,像個死人,想到心中的擔憂,老管家徹底慌了。
姜家少爺千萬不能死,要死也不能死在幸家!
但是看這情況,怕是凶多吉少,他連忙朝假山跑去,對傭人喝道:「把人抬去客院,叫醫生來。」
然後他顫巍巍把手指放姜楠鼻子下面,還有熱氣撥出,老管家差點老淚縱橫。
大小姐還是留了手的。
這件事壓根不用查證,他不動腦子也知道跟幸而脫不了幹係,現在能做的只有先瞞住,等賓客走了再說,姜老爺子那兒讓老族長處理。
這邊剛把人抬走,幸九爺就過來了,他看著匆匆而去的人影,只是挑了下眉梢,然後往幸洐的院子去。
他好奇心不重,比起旁人,他家堂侄女兒更加讓他感興趣。
去幸洐的院子的路他也熟,院子裡的傭人見到他活像是見了鬼,這些人都是這兩年新來的,沒見過幸九爺,看到他臉上駭人的刀疤,忍不住垂下頭。
不敢直視。太嚇人了。
有老人見到是他,趕緊上來彎腰行禮:「九爺。」
幸九爺沒跟他們計較,問:「而而呢?」
「大小姐不舒服,在房間裡休息。」
幸九爺往幸而門口看了一眼,就見兩個男人堵在那,其中那個面紅耳赤的人他認識,也算是個便宜侄子。
本來在和周沉爭辯的幸則聽到這邊的聲音,還有那句如同夢魘的「九爺」,幸則差點給跪了。
他怎麼回來了?
幸則以前沒少被他嚇哭過。
這位堂叔臉上的疤實在是太醜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