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紙的供應問題嗎?還是有什麼內情我是不知道的?
“我不是不想幫你,譚老師,你也知道按照華國目前的其他出版社的要求,我們都是考慮整體統籌供應,當然你們春市出版,我們已經優先調撥處理好的塗布印刷紙,這點我沒有說錯吧?誰讓你們與小日子國的訂單幾乎佔有你們銷售額的8成以上?”
“可是,周師傅,你們處理時間趕不上的話,直接退回一部分的有問題的塗布印刷紙我們也行啊。”
“不好意思,所有紙張運輸到我這裡都是要經過處理好,再重新傳送給你們企業,費用沒有多收取,你也知道我們的良苦用心。”
“可是……”
電話那頭的話沒有說完整,周平安直接強勢給打斷了,
“譚總,每一家出版社甚至是印刷廠,都在這場塗布印刷紙的交易裡吃了大虧,是趙先生換取的專利技術,解救大家面臨的困境,大家都很是耐心地等候紙張的調撥,你們春市出版社作為老牌的國營出版社,更加需要在這一場印刷紙戰爭中樹立標杆形象,而不是一直抱怨!”
“不然,像倒閉的常興印刷廠只會越來越多!”
說完這句話,周平安直接掛上手機,留下電話那邊滿臉無助的譚松韻,難道春市出版社要走常興印刷廠的老路嗎?
想到這裡,譚松韻只覺得全身有些乏力,腳下的地面更是好像發生7.8級地震一樣,怎麼都是站立不穩,失去重心朝著地面就要重重摔上去。
“譚總!”
伴隨這麼一聲驚呼,一隻大手猛地在譚松韻的背後探出,並且扶好譚松韻的身體,大手的主人是春市出版的副總,梁鑫,他剛剛也是在譚松韻的辦公室裡,傾聽與周平安的那一趟電話,他也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周平安如此冷漠,因為不能勸說華少出版和七洋出版停止供貨給種草傳媒文化有限公司,竟然直接掐斷改良印刷塗布紙的供應!
“譚總,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按道理來說,華少出版和七洋出版面臨的困難不比我們少,特別是七洋出版,好像是我們三家裡面供應給種草傳媒文化有限公司最多書刊的!”
聽到梁鑫的話,譚松韻覺得不僅是頭在轉了,哪怕是心臟都彷彿被某隻大手狠狠地抓緊一樣,他喘氣地說,
“是否七洋出版那邊在美麗國採購的塗布印刷紙已經解決供貨問題?可是,可以收回自己公司股份這樣的好事,難道他們兩家不稀罕嗎?”
“也許,譚總,我們開始的選擇是錯的,我嘗試再次和小日子國那邊客戶溝通,看看能否延遲交貨時間,或者支付一定比例違約金。”
梁鑫嘴裡說著這些話,心裡沒有一點把握,但是他腦海裡依然呈現出譚松韻與其餘兩家出版社商談談崩的畫面,
“譚總,你可知道周平安是有自己的計劃,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一個院士,背後代表的勢力我們並不清楚。”
“對啊,譚總,哪怕說要收回種草傳媒文化有限公司佔有我們的股份,也不是他說的話決定吧?”
“只要你執意斷供給種草傳媒文化有限公司的書刊,我們都沒有什麼好談。”
“譚總,華少出版是與七洋出版站在同一個陣型,曾總的話就是代表我袁芳的話!”
……
就在夏穀草手機關機的時候,有一個人卻不停地把夏穀草的手機打了個遍,那人正是餘翠琳,
“夏教練,怎麼電話好端端地關機這麼長時間?比賽報名時間今天可就要截止啊!”
“領隊,你不是還有張旭的號碼?打給他啊!”
聽到電子競技隊隊員的提議,餘翠琳馬上回過神來進行操作,
“喂,張先生嗎?你們社長在旁邊嗎,或者你給我說個位置,我現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