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和幸而逛街,周沉更願意去街頭當混混和人打架。
男人嘛,打架腿疼手疼還能說得過去,逛街逛到腿痠提袋子勒得手疼真是,無法言說。
秦縉不放過他,「阿沉,」他叩響車窗:「怎麼了?打瞌睡了?」
「沒,」周沉嘆了口氣,「來了。」他不情不願解開安全帶。
看他不舒服,秦縉舒服許多。
今天兩個女人逛街,三個男人陪同,幸而有伴,從腳步都能看出來她很快樂,顧矜單手插兜懶洋洋跟在她們後面,與秦縉周沉並排。
周沉垂著頭看著腳尖,心想自己回去得弄點好吃的補補,秦縉見他垂頭喪氣,忍不住笑了。
「阿沉,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哦,你而姐知道你這麼不願意陪她逛街嗎?」
周沉立馬抬頭,露出標準的八齒笑容:「怎麼會呢,縉哥,能陪而姐逛街是我的榮幸,能為美女拎包,我十分開心,像而姐這樣的大美人,看一眼賞心悅目,看兩眼延年益壽。」
「你看第三眼吧,早走了,別吹了。」顧矜揶揄道。
秦縉勾上週沉肩膀,「說真的,你這手馬屁拍得真是,絕了。」難怪秦老三願意帶著這個懟人精。
周沉這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挑撥離間惹是生非無中生有,他都做得出來,表面上看著天真無害,實則有顆不安分的心,每天不找點事就渾身難受。
不怪他和幸而玩得來,幸而也是這樣的人。
唯恐天下不亂。
秦縉早就看透了幸而的本質,幸而如果不是有幸洐撐腰,想揍她的人能從市區排到泗水街。
顧矜:「你是沒看到他平時那狗腿樣,我差點忘了他也是堂堂一少爺。」
秦縉無情嘲笑。
周沉反擊:「舔狗。顧老大,你在而姐面前的樣子要我錄下來嗎?」
顧矜:「你隨意。」
秦縉:「他怎麼舔狗了?」
周沉把他在泗水街那點破事全部抖落出來:「半夜三更不睡覺,帶著幾十個小弟跑網咖去,別人都以為他去砸場子的,縉哥,你知道這位大佬去幹嘛的嗎?」
秦縉好像隱約聽賣臭豆腐的王大媽提過這事,但他忘得差不多了。
「你說。」
「他去給而姐搶口紅。」周沉回憶起顧矜的騷操作,還是覺得他太秀了。
秦縉:「?」都說他是情場高手,他甘拜下風。
佩服的眼神看向顧矜,顧矜淡定自若:「我走心,你走腎,路子不同,我們不一樣。」
秦縉:「……行吧。」是他不配。
今天這五人太惹眼了,長相無可挑剔,豪門圈經過無數代的基因改善,俊男靚女特別多。
不說別人,就說姜玉,只要不跟幸而比,出去說她是明星都有人姓,樣貌氣質都很出挑。
商場負責人認識他們,五個人都認識,顧矜最近露面頻率很高,有人覺得這位神秘的大少爺在瘋 狂刷臉,就是為了向外界宣告他的存在。
其實不是。
顧矜露面大部分是在各種宴會,這些晚會都有個共同點,幸而在場。
他完全是因為幸而在才去的。
沒有什麼陰謀論。
秦縉確實比另外兩個男人貼心,他會陪著幸而試衣服,然後說出這件衣服為什麼適合幸而。
所以每次他陪幸而出來,都會得到幸而給他選的外套或者襯衫,只有周沉和顧矜,吃力不討好,還經常被幸而嫌棄。
今天帶秦縉來反正是很正確的選擇,秦縉在,幸而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們身上,周沉躺在商場按摩椅上,問顧矜:「咱們這樣合適嗎?」
顧矜:「你往那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