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不好用了。”
“好好照顧她。”
“我會的,我帶她去地球上壓歲月!”
“好,我出去。”
我把包裹遞給她,她溫柔的放下懷中的枯木,情意綿綿的眼裡,看到的是她所有的希望。“娘要走了,娘不能帶著你,那裡有壞人,你等著孃親,孃親會來接你的。”
……
走出城門,我還是我,太陽還沒有跳出地平線,胡庸已再次走出大牢“如果豈之活著……”
“如果他活著,他肯定在看書,你肯定在吼他。”
胡庸長長的嘆口氣,蒼老的背影撐不起他的哀思。“是師傅沒用。”
“你去哪?”
“回蕭山,為我那傻徒兒刻字去。”
“師傅走好。”
他俍嗆上路,拖出晨光長長的影子
……
我也離開,離開背後如虎似貓的棲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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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笑 第一百四十一
五年後:
我板起木頭的腦袋,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他瞄我一眼,仿似沒看到生物,繼續垂下他高貴的眼眸,面無表情,其精神萎靡不振。
“喂,做人要有激情。”
他吐吐泡泡,自娛自賞,看不出開心還是鬱悶。
“你都五歲了。”
他往下一倒,想要睡覺。
“給我起來。”再次把他板正,他無精打采的望著空氣,看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木頭呀!你別讓娘擔心了,莫非你是傻子。”
他依舊無動於衷,長長眼睫毛耷拉著眨也不眨,小耳朵垂的低低的一副受虐兒童樣。
要是不追究他的個性,他確實是個美的掉渣的小朋友。
我苦口婆心的用愚公移山的精神重複著我每天必備的功課--努力的對他噴口水:“木頭,咱長大了,該學說話了。”
木頭眼神痴呆,好像看什麼都是一個調調。
“木頭!”不給你點厲害的你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我把腳翹床上,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指著他鼻子:“我警告你,你要今天不喊我聲媽,我就把你劈你!”
“誰敢劈我兒子!”
“誰敢劈我外孫!”
“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我立即蔫下來,友善的摸摸木頭的“秀髮”:“呵呵,乖兒子,咱娘兩好。”
無悔牛眼瞪的像太陽一樣的照射我,醜謙的雷達眼在我身邊掃描了N遍後,終於看向他兒子。我娘拿著鍋勺虎視眈眈的盯著我,我努力的笑著,眼睛抽筋,嘴巴也抽筋的對著他們。教訓兒子都不行,沒天理。
無悔闊步走向木頭,一把抱起他,抗肩上道:“走!爹爹帶你捉蟲!”
無悔說的捉蟲,一般都是逗虎。
醜謙身形一轉,手旋轉三百六十度,木頭已入他手:“父親帶你捉蟲!”
醜謙說的捉蟲,肯定是他那隻龐然大物。
無悔見此,火焰刀出鞘,以雷霆之勢對上醜謙:“司空!他是老子的!”
醜謙銀絲出腕,五指並收:“我的!”
看這陣勢,嘿嘿--最後這小子還有望落入我手,等你兩爹爹打起來,你就乖乖被我折磨吧!我活動著手腕,奸邪的看著在戰鬥圈內,快睡著的木頭。
……
別說這小子真沉的住起,要不是他除了出生之外還哭過,恐怕醜謙都要以為他是啞巴了。
話說有一天,醜謙那斯的面具“不小心”被我扒下來(真的是不小心)。
我還沒尖叫自己虧本,一向沒什麼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