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過來。
“大人你看,他們也都沒帶兵刃,全都拿的木棍之類的。”
劉衍點了點頭,暗道:“還算張友勳有點分寸!”
可是那邊張友勳和毛興乙、王業、董必會就沒有劉衍這般淡定了,幾人看到不遠處已經列隊完畢的鐵甲大軍,臉色都非常難看,哪怕眾將士也是手持木棍、大棒,但是一百數十個身穿精良鐵甲的精壯士兵聚在一起,散發出來的煞氣,也足以震懾旁人。
“這個劉衍!”
張友勳下令大隊人馬停下,幾人聚起來的五、六百家丁陸續停下腳步,幾乎將街巷完全堵住。
這些家丁個個都是爭強鬥狠之輩,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不錯的功夫,膽氣也是十足的,平日裡又被張友勳、毛興乙、王業、董必會用錢糧喂足,所以在即墨營中堪稱精銳,即便在戰場上沒立過什麼戰功,但是血勇之氣還是不錯的。
只是此時,這數百家丁也有些遲疑,眾人從未見過對面這樣,成建制裝備精良鐵甲計程車卒,而且眾家丁都能感受到,對面的鐵甲大軍都是上過陣、見過血的,絕對不是善茬!
張友勳臉色鐵青策馬上前,毛興乙、王業、董必會急忙策馬跟上,四人來到兩方人馬的中間,很快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劉衍。
“劉遊擊,你這是什麼意思?要造反嗎!”
劉衍大聲說道:“啟稟參將大人,末將聽聞城中有大股賊人上街,特集結部下準備緝拿,不成想在這裡遇到了大人。不知大人可曾看到那些賊人?”
“這朗朗乾坤的,哪裡來的賊人!”
“末將也很詫異,不過聽夜不收回報:這股賊人大約五、六百,為首是四個策馬賊頭目,不知大人可有訊息?”
張友勳頓時暴怒,也不再多說,直接在馬上高聲說道:“劉衍抗拒軍令,現本參將依照大明軍律將其捉拿,阻攔者,一律軍法從事!”
旁邊,毛興乙指著苗紹等將士,大聲說道:“爾等還不速速散開,想死啊!”
劉衍也懶得再多費口舌,直接對苗紹說道:“動手!”
苗紹咧著嘴大吼道:“前進!”ap.
“虎!虎!虎!”
一哨新軍將士齊聲怒吼,邁著整齊的步伐一同向前,好似一面城牆,直接朝著張友勳幾人壓了過去。
“好膽!”
張友勳幾人狼狽的策馬退回,隨即張友勳大吼道:“給我打!”
五、六百家丁此時怒吼著衝了上去,雙方人馬隨即撞在一起,喊殺聲、怒罵聲不絕於耳。
毛興乙擔心出事,急忙大聲吼道:“不準打頭!”
那邊,苗紹一邊揮舞著棍棒毆打那些家丁,一邊大吼道:“給我上!打死償命,打殘有賞!”
兩邊人馬不斷向前湧動,新軍將士雖然人少,但是卻能夠結陣向前,互相之間配合非常默契。數十手持長棍的將士頂在前面,以棍化槍,將眾多家丁攔在前方,一百多手持大棒的將士隨即蜂擁而上,對著那些家丁就是一頓胖揍,將一眾家丁打得連連倒退,慘叫連連。
反觀一眾家丁,他們手中的棍棒打在新軍將士的身上,卻沒有什麼效果,木棍擊打在鐵甲上,不斷髮出金木交加的聲響,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傷害,讓那些家丁徒呼奈何。
此時王業和董必會已經看得目瞪口呆,只見戰鬥完全就是一邊倒的架勢,劉衍的一百多新軍士兵壓著五、六百精銳家丁猛打,幾人引以為傲的精銳家丁,此時卻如同婦孺一般,幾乎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完全就是被動挨打的處境。
張友勳已經急紅了眼,一鞭子抽在毛興乙身上,吼道:“別他孃的喊了,沒看到都要打輸了,還讓家丁們束手束腳的!”
毛興乙苦著臉說道:“大人啊,我是在喊,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