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暗自懊惱不已。被眼前這廝說中了心事,心下又氣又窘迫,若是打得過,她定會毫不猶豫的一掌將這廝即刻拍暈過去。
“你給我滾到一邊去!不要再來煩我!”憤憤然地低吼一句,當下決定再也不要出聲搭理這廝,就讓他自說自話好了,免得自己被氣死。
“哎呀小師妹,千萬別呀!你若是不理睬為兄,那為兄這日子還怎麼過啊!”清風誇張的大叫,卻見歐陽笑心黛眉一皺,隨即索性閉起雙眸眼不見為淨,不由悻悻的撇了撇嘴。
沒一會兒,又見他笑嘻嘻的誕這臉皮湊到歐陽笑心身邊,道:“小師妹,為兄給你講幾個笑話吧?你要是笑了,那就再不許生為兄的氣了哦!”
說罷,也不管她有沒有在聽,清風徑自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從前有一個縣官,他大字不識幾個,卻總喜歡附庸風雅、賣弄學識。一次該縣官坐堂審案,書吏呈上名單,上面寫有原告。被告和證人三人。原告名叫鬱工未,被告名叫齊卞丟,證人名叫新釜。那縣官那筆指著原告鬱工夫,錯誤地叫道:‘都上來。’
聞言,三個人一起走上前。縣官見狀,生氣地說道:‘本縣官只叫原告一人,你們為何全都上堂了?’話音剛落,負責文書的小官在一旁不好直接說他讀錯了,於是慌忙稟告說:‘老爺,原告的名字還有另外一個念法,叫鬱未工,不叫都上來。’
那縣官明白的點了點頭,又指著被告的名字齊卞丟,誤讀成‘齊下去’。結果,三個人又一起下去了。縣官見狀,又發怒道:‘本縣官只叫被告一人,你們為何又全都下去了?’
書吏暗自哀嘆一聲,又趕緊稟告說:‘老爺,這被告的名字也有另外一個念法,叫齊卞丟,不叫齊下去。’
聽他這麼說,那縣官又說道:‘既然如此,那這證人的名字,你說說改唸什麼?’
書吏回道:‘老爺,證人的名字叫新釜。’
聞言,那縣官立馬轉怒為喜道:‘我就估量這他必定也有另一個念法,果然如此。幸好本縣聰明,知道先問一問,不然本縣就要叫他親爹了。’”
講完,清風抬眼瞄了瞄歐陽笑心,見她仍舊閉著眼睛,面上看不出一絲波動。不由嘆了口氣,接著又繼續講道:“有四人道酒樓吃飯,一個姓孫,一個姓姜,一個姓黃,一個姓泰。吃飯前4人約定,每人說一個成語,把自己的姓與桌上的菜聯絡起來,說得好的別人就不能吃那道菜。於是姓黃的想開口說‘黃鼠狼偷雞’,就把桌上的一盤雞塊拿到了自己面前。接著姓姜的說了句‘姜太公釣魚’,就把一盤魚也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再是姓泰的說了句‘秦始皇兵吞六國’把其餘的菜都端到了自己面前。最後那姓孫的看到什麼菜都沒有了,急了,說了句‘孫悟空大鬧天宮’,於是一腳把桌子給踹翻了。結果大家都沒得吃了。”
“清風,你無不無聊啊!”歐陽笑心猛地睜開眼睛,下了清風一跳。“你有時間在這裡廢話連篇,羅裡羅嗦,還不如去弄點吃的來!你不知道我肚子餓了麼!”該死的男人,一大早被他拖出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早飯!
“哎呀,小師妹,你終於肯搭理為兄啦!”清風嘴角一揚,清俊儒雅的臉上頓時浮現滿滿的喜色。“小師妹,你在這兒等著,為兄馬上就去給你找些吃食過來!”說罷,立刻起身,屁顛顛的大步往江邊走去。
歐陽笑心屋裡的搖了搖頭,雙手託著腮,一雙秋水明眸遠遠的看著清風。那廝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柄銀光閃閃的軟劍,他沿著江面邊走邊仔細觀看。片刻後,就見他揮舞著手中的軟劍,只聽“譁” “譁” “譁”一陣水聲響起,接著便有三條活蹦亂跳的鯽魚破水而出,隨即又跌落到了岸上。
“小師妹,我們有魚吃了!”清風遠遠地回過頭來,看著一臉驚訝表情的歐陽笑心,心下一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