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血,在早上九點的朝陽中,顯得那麼悲壯。 一霎那的痛過後,莫畔笛盯著掌心,血還在往外面滲,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莫畔笛一直跟個雕塑一樣僵坐在沙發上,目光沒有焦距,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彷彿頃刻之間,自己的世界彷彿轟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