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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每一次真的遇到了解不開的難題時,他只會找許奕珩,顧承煊那種人還是避而遠之的好。他太瞭解顧承煊那個活寶,火上澆油是一把手,將一件好事弄巧成拙也是他一貫的能耐,但真的指望他幹正事兒,還不如另覓其他人——
“她誤會我和她在一起這麼久,完全只是利用她。”
顧燁霆淡淡的說完,瞥了一眼面前的酒瓶。橫七豎八的酒瓶讓他意識到自己今天已經喝得夠多了,於是不再去碰。他一直是那樣的人,即使再怎麼衝動的情況下,也能讓自己保持最後一點理性——
“哦?”許奕珩好奇的看著顧燁霆,身子微微前傾,眯了眯眼笑著問道:“難道你不是?”
顧燁霆無奈的白了一眼許奕珩,這傢伙,一向擅長讓人哭笑不得。靜靜闔眸,顧燁霆攤開雙手放在沙發旁邊的扶手上,雲淡風輕的說:“雖然沒有愛到深入骨髓的地步,但,絕不是利用——”
“既然不是利用,那你不會解釋?”許奕珩將酒杯放下,越發好奇的看著顧燁霆。這男人不是一向強勢的麼?面對一個誤會他的女人,這還不簡單,直接將她摁倒在床,先要了再說!要完之後告訴她,他對她是真愛,他對別的女人都無法勃起的,嘖嘖,這不是一下子解決問題了?
顧燁霆睜開眼睛,似乎是從許奕珩促狹的眸光裡看懂了他眸子裡的含義,勾唇無奈的笑了笑,說:“當時我是有那種想法,都已經將她摁倒了扒她衣裳了——”“瞧你這樣就知道你沒得逞——”許奕珩輕哼一聲,一副嫌棄的模樣瞧著顧燁霆,“一個大老爺們兒,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功夫也忒弱了吧!”
顧燁霆不置可否的揚了揚唇,然後才說:“她受傷了,差一點痛得暈過去。”
“……”許奕珩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這事情怎麼這麼複雜?又是誤會又是受傷,敢情這傢伙還使用了男人暴力?他不禁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顧燁霆問道:“傷也是你弄的?”
“算是吧。”顧燁霆輕輕的頷首,雖然不是他直接造成她的燙傷,但她最後傷口上沒一塊好肉、痛得下不來床,這些都是因為他沒有送她去醫院才造成的結果。
瞭解了情況,許奕珩越發有興趣了,手指輕撫著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問:“然後呢?她不給你碰你就真的不碰了?嘖嘖,這不像你——”
“給,她怎麼不給碰?”想起當時的情形,顧燁霆至今都忍不住咬牙切齒。他手指一根根握緊,睜開眼睛看著許奕珩,自嘲的說:“她推開了我,然後不顧自己身體上的痛,從床上坐起來就冷笑著問我,‘你要嗎?你要我就給你’,說完之後自個兒就脫了衣裳,毫無畏懼的看著我,說,想做就像一個男人一樣趕緊做,做完最後一次,從今以後一拍兩散,誰也別再糾纏誰——”
“噗——”聽到顧燁霆咬牙切齒的描述,許奕珩忍俊不禁的笑了,心裡頓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女人真不是女人!能夠將顧燁霆吃得死死的,這估計還是第一個!
“你果然遇上了對手!”許奕珩笑得前俯後仰,倚著沙發都還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破罐子破摔,哪個男人能下得去手?嘖嘖,你別說,她還真掐中了你死穴,真能耐!”
顧燁霆挑眉,一語不發。
如果不是當時心痛她,他沒準真就被她激怒得餓虎撲食了——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不僅對自己心狠手辣,還將我當成透明的。不論我說什麼,不論我做什麼,她都閉著眼睛裝作不認識我,裝作完全沒我這個人存在——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顧燁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才是他今晚為什麼找許奕珩來的理由。
對莫畔笛,他已經束手無策了,只能請教別人。
儘管用沈雨欣威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