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齊一鳴,卻已經走得遠遠的。
我彎下腰去拾,卻突然發現自己彎得下去的身子,再也無力直起來。
腿無力支撐我這樣的動作,咚的一聲就跪了下去。跌坐在地的我,卻像是緩過了一口勁。手指,握住了那塊手帕。掌心,撐在地面,嘗試著好幾次,我卻沒有辦法支起自己的腰。
“沫,沫兒,怎麼了?”
身後,奔跑的腳步聲,止在了我身後。沒等我回過頭,慕容正的臉就這樣陡然出現在我面前,驚慌失措。
每一次,都是這樣的。似乎真的就是這樣的,驚慌失措。
自從,知道了他是慕容塵的弟弟。自從與他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他始終都是這樣的一幅表情出現在我面前。
或是,我每一次都會出現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讓他變得如此的敏感,如此的失常。
他見我,只是這樣的靜靜的盯著他。
眉眼間更是多了一份急切:“沫兒,腰又痛了嗎?”
他蹲了下來,手臂越過我的,就這樣自然的撫在我上回受傷的地方。指尖似乎帶著一點點的力度,按在上面。
我噝噝的倒抽一口氣,他就立即止住了這樣的動作。
一個轉身,衝著大廳裡站著的護士就喊:“叫醫生,給我叫骨科的醫生。”
這樣的慕容正,讓我下意識的看向了慕容塵的位置。
她站在那裡,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甚至連哭泣都忘記了。
“醫生,醫生呢?”
慕容正依然只顧著叫喚醫生,而我,卻收回了看向慕容塵的目光,迎向了他焦急的雙眸。
“慕容正……”
他看著我的雙眼,眨了一下。但似乎只是因為我喊了慕容正這三個字,他就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並沒有其他的反應。
他還是轉過頭,看向大廳裡,急救室裡跑過來的醫生方向。
“慕容正……”
我手,搭在了他的手掌上。伴著我的叫喚,重重的用著力,讓他清楚的意識到,是誰在叫著他。
“沫兒……”
他像是回了神,顫抖著聲音,看著我。
“不用管我,照顧好你姐姐。”
這時候的慕容塵,不可以再出什麼意外。從現在開始,她就連一根頭髮絲,都是屬於時墨含的。就像,墨含也如此屬於她。
墨含,屬於她。
眉宇之間,因為這樣的認識,深深的糾纏在了一起,百轉千回,始終得不到平復。
“我怎麼可以不管你?”慕容正想也沒想,只是用著一種會讓所有人都駐足的音量衝我吼道。
被醫生抬上擔架的時候,我就在想,我怎麼就需要慕容正的管束呢?他怎麼就非要管著我不可呢?難道,真的就只為我遺忘了那段相識?
到底,又是怎麼樣的一段相識呢?
與慕容塵有關嗎?
剛才,她提到進藏,提到日喀則的時候,我為什麼會覺得那麼的熟悉?
“哪裡出了問題?”醫生問著我,而我出神的沒有回答。
耳邊,慕容正的聲音,夾著怒意,夾著恐慌,夾著戰慄:“脊柱骨,第九節的位置。四個月前有一次的錯位,做了37天的物理牽引。這期間沒有受過傷,剛才因為有幾次的與牆面撞擊和長時間彎腰的動作,可能又出現了錯位。”
“醫生,快一點好不好?她很怕痛的。快一點。快一點!”
112原來…3
其實並不嚴重,真的。
只是心理上的覺得自己很痛苦罷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可能是因為過於的傷心,或是痛苦。在沒有得正常的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