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您艾灸督脈的時間,最好就選在中午十二點左右,療效會更好。”鄭翼晨不忘提醒一句。
“知道了。”
高燦森扶正眼鏡,突然想起一事,對鄭翼晨說道:“對了,我有一件雜物,放在身邊很久了,我自己也不懂怎麼使用,交給你或許能大放異彩。”
“您要給我什麼東西?”
高燦森沒有回答鄭翼晨的提問,只是諱莫如深說了一句:“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屋外,被高燦森喝退的那班人,看似在忙碌做事,實際上一直豎著耳朵,傾聽屋內的風吹草動,鄭翼晨和高燦森一走出來,眾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兩人身上。
看到兩人的一剎那,包括李麗珊在內,所有人都呆住了,雙目發直,彷彿痴了一般。
鄭翼晨滿面黑灰,汗水混合著塵埃,成了一張大花臉,整個人面色發白,氣喘吁吁,似乎剛剛結束一場劇烈的運動。
高燦森一改往日孤傲形象,嘴上掛著一絲淡笑,蒼白的臉頰,添上一抹紅暈,不到半個鐘頭的時間裡,氣質大變,讓人暗暗詫異。
幾個月來,高燦森給人的形象,就是不苟言笑,冷傲孤高,稍微靠近他的身邊,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陰森鬼氣,讓人不寒而慄,敬而遠之。
現在,他的臉上竟掛著一絲熱情的笑容,前後反差未免太大,該不會是大白天見鬼了吧?
有一個工作人員,驚愕過度,忍不住狠狠颳了自己兩記耳光,摸著紅腫的臉頰喃喃自語:“娘咧,真不是在做夢!”
在場的人,只有曾和高燦森合作過的李麗珊百感交集,這個溫情的笑容,她最是熟悉不過。
想當年,高燦森臉上就是掛著這副笑容,一眼相中她,欽點為電影的女主角。
“以前的高導,又回來了!”她捂著嘴巴,眼眶一紅,心裡暗暗感激鄭翼晨。
她不知道兩人在屋裡發生了什麼,卻能百分百肯定高燦森的改變,來自於鄭翼晨功勞。
事實上,不僅是她一人想到,大多數人經過最初的錯愕,也想通了其中關鍵,目光對準鄭翼晨,難以想象一個毛頭小子,居然能有這種魔力。
更有一些思想不純潔的人,瞅瞅屋子裡的一片狼藉,再看看兩個當事人,一個氣喘吁吁,另一個面上飛紅,心中冒出一個荒誕念頭:“他們兩個該不會是在屋子裡做羞羞的事情,才搞出那麼大動靜的吧?難怪不想讓我們進去,原來是怕我們撞破好事,嘿嘿,高導演褲襠都溼了,剛才肯定爽翻了,欲求得到滿足,當然滿面紅光,面帶微笑。”
想到兩人提槍大戰,這個來一招**********,那個還以一式電光毒龍鑽的場景,那些人目光交匯在一起,陰陰一笑。
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荒誕的念頭,卻在無意間點破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高燦森剛才在屋裡,確實沒少受“**********”的煎熬,不過一點也不爽就是了。
高燦森可不知道他的下屬們,心中的齷蹉念頭,只是單純被這些人火燙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眉頭一挑,怒聲說道:“看戲是吧?要不要我們兩個現場說一段相聲,滿足一下你們的觀賞欲?”
見到高導演變臉,他們暗暗乍舌,急忙轉移目光,各自忙碌,不敢再看上一眼。
李麗珊迎了上去,掏出一條手帕,幫鄭翼晨擦乾淨臉,可憐一條白綢手帕,一眨眼比抹布還髒。
鄭翼晨滿懷歉意說道:“珊姐,對不起,把你的屋子都弄亂了,屋頂被我捅出一個大洞,你的戲服也髒了,還有這道門,也是因為我……”
李麗珊緩緩搖頭:“你就算把整間屋子拆了,我都不會怪你,你剛才都說了,自家姐弟,說謝謝太見外,難道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