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考試,還有兩個月就要開始了,看樣子你在外科的日子,也接近尾聲了。”
說到離開外科一事,立馬給兩人的談話增加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陰霾,也沒有了談笑的心情,陳勇藉口自己有事要忙,揮手叫鄭翼晨離開了。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下班後,鄭翼晨打算前往雷動家中,撥打了姚璐琪的電話,跟她說自己有事要忙,讓她幫忙請假,順便代他拜訪張奶奶,送上自己的問候。
姚璐琪一開始接到鄭翼晨的電話,語氣十分興奮,聽他說完話後,滿腔的熱情登時冷了下來,語氣不善:“有什麼事啊?難道是佳人有約?”
鄭翼晨啞然失笑,一口否定:“沒有,是真的有急事,給一個親人治病,刻不容緩那種。”
姚璐琪叫起苦來:“唉,我們三人組都快分崩離析了,你要去給人治病,振亞又和我的舍友去廈門旅遊,就剩我一個人,平時都在打醬油,看來今天要升級做生力軍了。”
鄭翼晨笑道:“振亞這小子,看來真的是陷進溫柔鄉了,那麼有情調,還跑去旅遊了!”
姚璐琪一聲冷哼:“你們撇下我去做自己的事,看來我也找個男的來膩歪一下,平衡一下心理。”
她刻意說出這句話,想要引起鄭翼晨危機感,誰知他聽後,壓根不放在心上,只是調侃了幾句劉振亞。
姚璐琪討了個沒趣,淡淡說道:“不說了,我要專心開車。”說完自顧自掛了電話。
鄭翼晨雖然覺得她的反應有些奇怪,也沒有想太多,在路口攔了一輛計程車,行駛了十多分鐘後,就在錦華山莊金碧輝煌的大門外停住了。
鄭翼晨下車之後,打量了一眼住宅區的格局,心下暗歎:“可比我住的小區豪華多了,綠化也做的很好,這裡的地價,可以算得上寸土寸金了!難怪昨晚那個保安不讓我進去了。”
他瞥了一眼保安室中,一個衣裝筆挺的保安正在裡屋吞雲吐霧,一聲淡笑:“真是冤家路窄,又是這個保安值班!”
鄭翼晨挺直腰桿,大步走上前去,敲了敲玻璃窗,保安回過神來,將手中香菸大力摁在菸灰缸中弄熄,拍了拍身上的菸灰,這才走到窗前,探出頭來,漫不經心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好,我是外來的訪客,是七棟三樓a座的朋友。”
“嗯,七棟,三樓……”保安唸了一遍之後,百無聊賴的神情發生了變化,雙眼瞪大,細細打量了一遍鄭翼晨:“你……你是昨晚的拖鞋小子?”
鄭翼晨坦然說道:“沒錯,就是我。”
保安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轉身趕緊從保安室中跑了出來,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原來他走的太急,沒留心腳下,踢到了桌腳。
這一下痛徹心扉,但他也沒心思蹲下揉搓,臉上掛著兩行熱淚,一瘸一拐走了出來,走到鄭翼晨面前,緊緊握住他的手:“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得罪您了。今天也一下子沒能認出您來,要知道,您昨天的裝扮實在太……太……”
他胸無點墨,想不出一個文雅的措詞形容,一下子僵在那裡,吱吱唔唔。
鄭翼晨笑著接過他的話頭:“我昨天的衣著裝扮太隨意,今天又一本正經,反差太大,你一下子認不出,也是正常。”
保安抹著臉上的冷汗:“嗯,真是太對不起了。麻煩您跟三樓a座的屋主說一聲,不要跟我們經理告我的狀,我一家老小,就靠著我這份工資養活了,如果被辭退的話,就慘了。”
原來他應聘這份工作時,經理曾經做過崗前培訓,對管理住宅區的大小事物悉數告知,最後提出最重要的一點要他牢記在心:千萬,千萬不能得罪三樓a座的屋主。
他好奇心切,就詢問了經理原因,如果換了平時,經理肯定會怒斥這個不長眼,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