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影的推廣。
鄭翼晨苦口婆心勸了吳明道幾句,收效甚微,吳明道只是搖頭不應。
一怒之下,鄭翼晨乾脆另闢蹊徑,板著一張臭臉,說了幾句狠話,無非就是恐嚇吳明道,如果不鬆手讓他離開,就不會給他治病。
吳明道無奈之下,只好鬆開手臂,鄭翼晨才鬆口跟他說了自己的工作地點,叮囑他影片宣傳等事情忙完之後,再到中心醫院找自己治病。
吳明道見鄭翼晨說得信誓旦旦轉憂為喜,笑逐顏開,也允諾一定會打起十二分精神幫助高燦森宣傳電影,親自為鄭翼晨提包,鞍前馬後,服務到家,送鄭翼晨上車之後,才回到房間休息。
鄭翼晨坐上二狗的車,到了機場,坐四點鐘的航班,連夜返回了g市,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甚是香甜。
飛機降落的顛簸震動,驚醒了鄭翼晨,他望向看了看錶,已經是早晨七點十五分了,六月正是晝長夜短的時候,七點多鐘的太陽已經很猛烈了,曬得人眼睛睜不開。
鄭翼晨估摸著時間,現在先回家的話,到醫院上班肯定遲到,為了不授人以柄,鄭翼晨決定直奔醫院。
到了針灸科門診部的走廊外時,鄭翼晨又發現了一件怪事。
以往這個時候,最前排的這些診室門外,都擠滿了人,今日卻只有寥寥數人,越往裡面走,中間的診室外,也沒有過多候診的病人,反而是平日基本沒人坐的最後排的座位,竟是座無虛席。
這種反常的情況,讓鄭翼晨詫異不已:“難不成這群人集體腹瀉,等著排隊上廁所?”
坐在候診椅的病人,三兩成群,各自交流,見到鄭翼晨遠遠走來,都不約而同,停止交談,抬頭望向風塵僕僕的他。
這些病人目光中充滿敬畏與愛戴,好幾個蠢蠢欲動,似乎想要起身攔住鄭翼晨,和他說幾句話,卻怕引起公憤,強行忍住這股衝動。
鄭翼晨帶著疑惑,推開了診室的門,將行李放在角落,穿上白大褂,正準備走去辦公桌坐好,眼睛一瞄,嚇了一大跳。
辦公桌的左上角,已經堆了一大疊病歷,粗略一數,至少有五十多本,他上個月治療的病人加起來,也沒有五十個那麼多啊!
鄭翼晨驚愕之餘,終於想通原委:“看樣子,在外面的病人,都是看了我救徐少涵的那篇報道之後,慕名而來的人。”
他算是見識到了輿論的力量,還有明星的效應了!
走廊首尾兩端,人數懸殊,完全顛倒過來,實際上道明瞭一個事實:這些病人,之前大部分都是找梁銳文等老資歷的醫生治病的,鄭翼晨近一個月來,都有在走廊走動,又穿著白大褂,這些人在診室外候診,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總會多看幾眼,這也是人之常情,一來二去,他們也記熟了鄭翼晨的樣貌。
所以,在新聞報紙上看到鄭翼晨的相關報道後,這些人立刻推斷出鄭翼晨的身份,本著愛湊熱鬧的市井小民本性,在加上往常治病效果療效不佳,於是一股腦跑來找鄭翼晨治病。
換言之,這些病人,基本上都是針灸科其他醫生的病號,鄭翼晨想通這點之後,暗自頭痛:“這下真是徹底得罪了那班人,連一點斡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所謂同行是冤家,鄭翼晨雖然沒有跟這些人搶病人的想法,但病人們過來他這裡治病,卻是不爭的事實,他百口莫辯。
同室操戈,是一種忌諱,堪比舊時代的人勾二嫂撬牆腳,要受三刀六洞之刑,鄭翼晨慶幸自己長在一個法制社會,不需被懲罰,只不過被同科室的醫生們鄙夷仇視,卻是免不了的。
但是他並沒有半點覺得慚愧,或者過意不去,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並不都是講究先到先得,應該以實力為尊,這班醫生,如果不一昧想著賺錢,而是用心鑽研醫術,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