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您當時是瞎練,根本沒有找到名師指導,就瞎練內家拳。您兩顴嫣紅,呈虛火上揚之相,卻不是陰虛陽亢的緣故,而是體內真火不能上利頭目。”
趙紹琴與符文兵,離丁磊科最近,聽鄭翼晨一說,下意識湊近他面前觀看,越看越覺得糊塗,窮極目力,也沒從丁磊科的兩邊顴骨看出什麼嫣紅之色。
“頭部為諸陽之會,而督脈又匯總一身之陽氣,您的真火無法上利頭目,就是因為督脈受損,也就是傷到了脊柱,椎體輕微錯位,正是沒有經過名師指導,就胡亂練內家拳埋下的禍根,幸好您練的時間不成,才不至於連臟腑也傷到。”
鄭翼晨想了想,補充道:“依我判斷,可能練了還不到半年,是吧?”
丁磊科道:“我練了四個月的通背拳。”
鄭翼晨所說的練功習武,本是衛道唐的專業,可他無論從形體還是外在的氣質,,壓根看不出丁磊科是習過武的人,明明就是個弱不禁風的老人,可鄭翼晨卻能看出他年輕時學過武,傷了脊柱,還把習武的時間猜了個大概,這份本事,可真是駭人聽聞了!
丁磊科不服氣的道:“你口口聲聲,說我練功傷了督脈陽氣,可有什麼依據?”
鄭翼晨自信的道:“當然有!您每逢秋冬交替之時,一定會得一場傷寒,我說的可對?”
丁磊科身子一震,指著鄭翼晨,結結巴巴的道:“你……你……”
他雖是語不成句,眾人也從他過度的反應猜到,鄭翼晨又說對了!
鄭翼晨慢悠悠的道:“人體之氣,遵循著春生夏長,秋收冬藏的規律,秋冬交替,正好是人體陽氣潛藏的時候,您傷了督脈,陽氣本就上行不足,一到了這個時候,陽氣最虛,寒氣入侵,難免得了傷寒,防不勝防!”
丁磊科喃喃道:“原來如此,我一直苦苦追尋不到的病因,竟是年輕時練功埋下的。”
不知不覺間,他已是全盤接受了鄭翼晨的這番論證,心下感慨不已。
名醫們一片譁然,個個相顧失色,鄭翼晨說中了趙紹琴的咳嗽,已是讓人震驚不已,可他連丁磊科自己都不清楚的病因都能說個明白,更是匪夷所思,而他究竟從何得知,用的是何種的方法,根本無從揣測!
他們捫心自問,自己根本就沒有本事,能夠看出這兩人身上的隱疾,而且也有些明白過來,為何鄭翼晨從這二十人中,挑出了趙紹琴等三人,正是因為他知道,只有這三人才患有大家都不知曉的隱疾。
想通此節,施古墨等人,將目光對準了符文兵,心下暗自嘀咕,不知他身上又有著哪種疾病。
符文兵被瞧得渾身不自在,合著眾人都把他當病人看待了,他自認身上並無隱疾,出聲問道:“我既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毛病,年輕時也沒練過武,你為什麼也把我叫了出來。”
鄭翼晨點頭表示同意:“您的身體沒毛病。”
符文兵暗暗吐了一口氣,有一種沉冤得雪的快意,掃了施古墨那班人一眼,這才道:“既然你也認同我身體沒毛病,為什麼要把我叫出來?”
鄭翼晨露出一絲笑容:“您現在身體沒毛病,不代表以後身體沒毛病。”
符文兵不悅的道:“你在咒我生病嗎?”
鄭翼晨道:“不敢不敢,我只是在說出我看到的。這世上有一些人,容易有水土不服的毛病,突然換了個新環境,就會喉嚨痛,拉肚子什麼的,從您的面色來看,恰好就是這類人,這是個人天生的體質,算不得毛病。”
趙紹琴知道鄭翼晨這話必有深意,心頭一動,說道:“文兵,我記得你是南方人吧?”
符文兵道:“沒錯。我一直都在南方生活,這次是第一次到北方來。”
鄭翼晨道:“這就是了,您從未離開過南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