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先出去,輪到你看病的時候,自然會喊你的名字,你再進來。”
來人沒有理會他的話,關上門徑直朝四人走去,腳下一雙尖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噠噠作響,節律分明。
袁浩濱無奈回頭,口中說道:“對不起,看病要……”
他本想跟那人說,看病講究一個先來後到,請那人出門等候,看清來人模樣,正是魂牽夢繞多時的絕美臉龐,登時目瞪口呆,如同啞了一般,光是張大了口,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心甘情願給鄭翼晨打下手,就為了再見這人一面,現在得償夙願,什麼先來後到的原則,立刻拋諸腦後,只希望這人不要再從自己的視線消失了才好。
來人身材高挑,身穿一件簡約的西服式束腰迷你背心裙,外罩一條流蘇針織開衫,盡顯時尚幹練之風,讓人一見之下,禁不住起了頂頭膜拜的衝動,正是袁浩濱苦苦單戀的物件:霸道總裁謝傾城!
謝傾城指了指專心給病人做治療的鄭翼晨,笑吟吟豎起白皙的手指湊在豐厚雙唇之間,對袁浩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袁浩濱差點被謝傾城的一記微笑笑暈過去,心裡開滿了無數粉紅色的小花,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她對我笑了,她對我笑了……”
謝傾城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郭曉蓉,她為人自視甚高,見到一個在樣貌,身材,氣場都與自己不分伯仲的女子,不由得起了爭勝之心。
舉凡女子,總是喜歡和人攀比,越是高貴的女子越是不能免俗,只不過她們很少遇到值得自己攀比的物件,巧妙掩飾著這種情緒,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的時候,這種心思就跟雨後春筍一般,噌噌直往上冒,壓都壓不住。
郭曉蓉一腔心思都放在鄭翼晨身上,並沒有留意謝傾城試探式的目光。
袁浩濱痴痴看著謝傾城,別說靜心學習針法,他根本不知身在何方,眼裡只有一個絕美的倩影,進入了一種完全忘我的花痴境界。
診室裡保持著一股安靜的氣氛,如同平靜的海面,底下卻是暗流湧動,一觸即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鄭翼晨好不容易做完治療,鬆了一口氣,拔下病人體內的針,笑著說道:“你後天再來做一次治療,胃痛的症狀基本可以痊癒,記得要喝熱飲,不要喝冷水還有生冷的食物。”
病人只覺通體舒泰,肚子暖烘烘的,身體已經有明顯好轉,將鄭翼晨的話奉若金科玉律:“知道了,謝謝醫生,我為了治胃痛的毛病,吃了不少又臭又苦的中藥,老是反覆發作,以前怕痛才沒來做針灸,現在試了才知道,針灸不但不痛,還很舒服,你真是神了!”
鄭翼晨報以一笑,轉過頭故意不看郭曉蓉,裝出一副為人師表的嚴肅模樣,瞄向袁浩濱:“浩濱,我剛才施針的動作要領,你都看仔細,記在心裡了嗎?浩濱,浩濱。”
他見袁浩濱如中魔咒,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心裡頓時有氣:我這番賣力的演出,被你一走神,徹底打水漂了!
鄭翼晨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這才發現了禍根的源頭,竟是美的不可方物的謝傾城,心頭恍然,結結巴巴說道:“傾……傾城姐,你來了!也不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謝傾城淡淡一笑,優雅的走到他面前,一指戳中鄭翼晨的額頭,柔聲說道:“怎麼?我不請自來,你不歡迎是嗎?”
鄭翼晨露出一個言不由衷的笑容:“怎麼會?我可高興了。”
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另一個念頭:“傾城啊傾城姐,你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曉蓉在場時過來,不是存心給我添堵嗎?”
他心裡早已是一肚子的苦水,單單一個毫無威懾力的許浣紗,就惹得郭曉蓉醋勁大發,連出肘擊,到現在心口還隱隱作痛。
現在到場的謝傾城,有著一種與郭曉蓉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