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力量是失誤。
低估一個人的速度,也是一個天大的失誤。
這兩個黑人就犯了這個致命失誤,連反抗都來不及,就直接倒地了。
肝臟嬌嫩,一拳正中,不管多能忍痛的人,一時半會兒也沒力氣起身,兩個黑人只有呻吟的份,連動一下手指頭都做不到。
鄭翼晨皺著眉頭,揉了揉拳頭,口中嘆息道:“唉,勝之不武,勝之不武,本來以為是一場至少三百回合的惡戰,沒想到一回合就解決了!”
聶老目睹此景,先愣了一下,接著悻悻然捋平袖管:“真可惡!被他搶先一步,害我老人家都沒有發威的機會。”
羅子儒艱難的扭轉頭顱,轉移視線,兩眼直勾勾看著忿忿不平的聶老,心下大叫:“這爺倆未免也太能折騰了吧?”
那個被打的金髮女郎,得鄭翼晨之助,終於脫困,從地上一躍而起,不復原先的悽慘畏懼。
只見她一臉怨毒,後退幾步,又向前賓士助跑,抬腳就往黑人的襠部踹去。
“呃……”
被踢中命根子的黑鬼,蜷曲身子,像一頭弓起的蝦,黑漆如炭的臉色,都掩蓋不住劇痛後的一抹鮮紅。
金髮女郎如是再三,一連踹了十多腳,每一記都勢大力沉,正中襠部。
鄭翼晨光聽到聲音,都覺得牙齒髮酸,恍惚間彷彿聽到蛋蛋碎掉的聲音,急忙出手拉住金髮女郎。
“算了,他們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住手吧。”
金髮女郎整理了一下發型,目光火辣,死死盯著鄭翼晨。
鄭翼晨這才發現,雖然這個女的打扮狂野,濃妝豔抹,臉上稚氣未脫,真實年齡應該比自己還小。
雖然鼻青臉腫,面帶淚痕,依舊能看出姣好的輪廓與精緻的五官。
金髮女郎用英語說道:“謝謝你的幫助。要不是你的話,我今天就慘了。”
心有餘悸之餘,她忍不住又踢了那兩個黑人兩腳。
“不用……”
鄭翼晨剛想說助人為樂,見義勇為是我們華夏兒女的本份,嘴巴突然間被堵住了。
金髮女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身子前傾,主動獻吻,與鄭翼晨親吻起來。
鄭翼晨莫名其妙被人強吻,下意識伸手欲推,一不小心就按到金髮女郎的****,面上一燙,感受到後面的同伴傳來的火辣辣的目光,正要垂下手臂,金髮女郎的身子整個依偎到他身上,手竟是動彈不得了。
“美國人還真是豪放,上街都不帶文胸,真空上陣,真是了不起,難道不怕下垂嗎?”
“喂,喂,喂……親就親,幹嘛連舌頭也伸出來?”
“伸舌頭也就算了,你像條八爪章魚一樣黏在我身上是搞哪樣?”
“難道讓李軒說對了,美國真的流行我這種醜圓系的男性?要不怎麼才下飛機不到一個鐘頭,就有美女投懷送抱,獻上熱吻?”
鄭翼晨一面被輕薄,一面在心中腹誹個不停。
金髮女郎足足親吻了兩分多鐘,這才放開對鄭翼晨的束縛,衝他甜甜一笑,說了一句:“再見。”
她不等鄭翼晨回話,扭動著腰肢走出巷口,轉眼間就從他的視線中消失了。
鄭翼晨一臉困惑,走到聶老和羅子儒身邊,聶老衝他翹起大拇指:“小子,你可真有出息,剛來洛杉磯,就有豔遇。”
羅子儒則是似笑非笑看著他,不發一語。
鄭翼晨還在回味剛才那個吻,見義勇為之餘,還能有美女主動獻吻,這種事情天天做,也不會覺得膩。
他咧嘴一笑,謙遜了幾句,見羅子儒神情古怪,不由得問道:“羅先生,你想說什麼?”
羅子儒淡淡說道:“你先摸一下自己口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