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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恬不知恥的能力,認了第二,就沒有貓敢認第一,它要是會怕生的話,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
第二個疑點是建立在第一個疑點的基礎上:既然羅賓不是怕生,難不成是故意搗亂?
這種可能性無限趨近於零。
羅賓雖然愛搗亂,但也很會看物件,它折磨過鄭翼晨無數次,卻從沒對李軒下過手。
因為它愛慕他,所以在李軒面前一直都是無害溫馴的形象。
到李家做客,對羅賓來說,就像是一個大姑娘去見未來的公婆,巴不得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怎麼可能會蓄意搗亂?
所以,羅賓打翻湯水的原因,有且只有一個:它預感到李軒有了危險,打翻湯水,是為了保護李軒!
鄭翼晨剖析到這裡,盯著神色明顯不自在的謝婉玲說道:“是羅賓提醒了我,你煮的那鍋很好喝的湯,藏有貓膩!”
謝婉玲眼角跳了兩跳,反駁道:“荒謬!要是我煮的湯有問題,為什麼你的貓後來沒有再打翻我的湯?”
鄭翼晨笑道:“因為你也發覺羅賓不對勁,一次打翻你的湯,還可以用偶然形容,連續幾次都打翻那鍋特別加料的湯,就證明羅賓的確有某方面的奇異能力,能察覺你在湯裡動了手腳。以你的謹慎,自然會再煮一鍋沒有加料的湯試探羅賓,羅賓也沒有打翻湯,這讓你生了忌憚,一旦羅賓在李家一天,你就不會在湯裡下藥,也就是讓李雲大哥深受其害的……顛蠱蠱毒!”
謝婉玲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冷笑道:“我在湯裡下了蠱毒?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居然敢做出這種猜測?”
鄭翼晨臉上露出一絲悲痛之色:“你是李軒的母親,也是我一直以來都非常敬重的一個長輩。”
“既然你當我是長輩,就不應該編造這些胡話來汙衊我。”謝婉玲鬆了口風,“只要你承認錯誤,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會告訴李軒這事。”
鄭翼晨緩緩搖頭:“錯的是你,都到了這時,你還要逞強,那我就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想說,你是一個身份尊貴的人,別說下蠱害人,一生中估計連蟲子都沒見過幾條。”
“難道不是嗎?”
鄭翼晨沒有否認:“說的很對,你並不懂蠱術,煉製蠱毒的,另有其人。”
他提高語調,大聲說道:“這個人,就是在李家中,除了你之外,誰的帳也不賣,特立獨行,對你卻忠心耿耿的李忠!”
謝婉玲瞪大雙眼,張口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話。
鄭翼晨將她的反應望在眼底,對自己的推理更加有了信心:“我也清楚謝阿姨絕不會是蠱術高手,於是進行了一番假設,有一個精通施展蠱術的人,在背後為你提供必要的技術支援,這個人,不會被人輕易策反,對你言聽計從,思來想去,李忠就是最有嫌疑的人選!”
“假設?你這明明是誹謗!沒憑沒據,胡說八道!”
“謝阿姨,你別急著否認我,我將李忠列為嫌疑人之後,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希望能找出證明我的假設的佐證,我想了又想,總算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還記得李雲大哥出車禍那天,我和李軒匆匆趕到醫院,在住院部的病房外,就看到了你在走廊傷心流淚,還有短暫的暈厥……”
謝婉玲打斷他的話:“我兒子昏迷不醒,我傷心過度,難道也值得你懷疑?”
鄭翼晨擺擺手:“你的痛苦到底是真是假,暫時撇開不提。一個母親為兒子的不幸而傷心,卻不在病房陪著,偏偏跑到病房外痛哭流涕,實在有些奇怪,更不合情理的是,你都跑到外頭了,一直貼身緊隨的李忠卻留在病房裡。”
“這,這……”
“謝阿姨,你當時跑到走廊,又是流淚,又是暈厥,目的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