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很正常啊!而且……我平時也沒少幫她們忙,她們偶爾雪中送炭一次,也是應該的。”
陳勇雙眼眯成一條線,如同鷹隼般觀察鄭翼晨每一絲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確定他問心無愧後,這才繼續開口:“難道,這班護士裡的每個人都把你當弟弟,就沒有誰當你是……情人?”
鄭翼晨心裡咕咚一聲,搖頭說道:“當然不可能啦。”
陳勇繼續追問:“那你告訴我,上次你借我老婆的車去擺闊,是不是和女的一起過節啊?”
“是啊,我借車的時候也老實交待了。”
陳勇步步緊逼:“可我現在好奇的是,那個女的到底是誰?”
鄭翼晨伸手擦了一下汗:“無……無可奉告,你不是經常看書,思想進步嗎?難道不知道尊重人的**權?還跟單細胞女人一樣八卦!”
陳勇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他目光灼灼,說道:“哼,就算你不說出來,在我縝密的推理之下,一定能攻破你心中的那座堅堡,讓你繳械投降!”
鄭翼晨有些奔潰的跡象:“喂!你只是一個外科大夫,能不能不要cos名偵探柯南?”
陳勇不理會鄭翼晨的吐槽,話如連珠,一字字從他口中蹦了出來,開始他所謂的“縝密”推理:“那天你把車開回來還給我之後,我被我老婆勒令清洗車子,在車子的副駕駛座,我發現了一根燙捲過的黃色長髮……”
鄭翼晨道:“一根長頭髮而已,也不能證明是我帶的女伴的頭髮,怎麼能作為推理的道具呢?”
他這個反駁非常合理,這輛車的車主佟玉茗本身就是一個有著修長秀髮的女性,即使長髮不是她遺落在車上,她的閨蜜搭乘順風車掉幾根頭髮也是很正常的。這根頭髮的主人歸屬,有著太多的可能性。
陳勇搖頭道:“你會反對,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理解我的老婆,她……是個有輕微潔癖的惡魔啊!雖然沒有到那種病態的地步,每天開車回家後,慣例的清洗是一道必經程式,絕不允許有異常氣味,食物殘渣或紙屑,頭髮等殘留在車內。”
鄭翼晨恍然大悟:“所以說,這根頭髮,大有可能就是我的女伴的了。”
陳勇重重點頭:“一定是!”
鄭翼晨擺了擺手:“好吧,我承認這根頭髮可以成為推理的線索,你繼續說下去。”
陳勇來了精神,繼續發言:“按照我對你每週行程的瞭解,沒記錯的話,你星期三,四六上午都要去李三光老教授的門診打下手,其他時間都來外科跟我,也就是說,你能自由安排的時間,只有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沒錯吧?”
“沒錯。”
“你也跟我說過,你星期六下午要去江南村做社工照顧那些孤苦無依的老人,星期天則要去一個叫雲姐的人出資贊助你開設的針推門診上班,沒錯吧?”
在得到鄭翼晨肯定的回答後,陳勇拍了一下手掌:“那就行啦!你幾乎沒有一天空閒,基本沒機會去拍拖,也不可能有一個女的能忍受自己的男朋友這樣,所以,那個女伴,絕對不可能和你有很親密的關係!”
鄭翼晨白了他一眼:“誰說我沒機會拍拖?誰說我沒有女朋友?”
陳勇嘿嘿冷笑:“你有嗎?你確定?”
鄭翼晨再次被這兩聲冷笑擊倒,垂頭喪氣的承認道:“我確實沒有,行了吧?”
陳勇又是一聲傲笑,繼續他抽絲剝繭般的推理:“既然確定你沒有女朋友的事實,而你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外科,我們科室的女生素質也不差,從中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個和你一起過節的女生,就是我們科室的某一個護士!”
“抗議!這都是你的臆想,憑什麼我就不能在其他地方認識女生,就算機率小一些,也不代表沒可能!就像那天……在白天鵝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