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若是計戈不成，大戰依舊正常進行，若是計戈成了，則有可能將這場戰爭提前半年結束，或者……直接結束！如今看來，這個計戈，已經成了一半。”
第五輕柔微笑著，透過馬車的簾幕照射裧進來的陽光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片斑駁的影子。
“計戈……”韓布楚自認不是驁鈍的人，但現在卻是根本半點也不知道第五輕柔說的是什麼。
“不楚，你還是欠缺了幾分大jú掌握。”第五輕柔半閉著眼睛，道：“你還記得，我在排bīng佈陣的時候，所做的安排吧？”
“是，卓職不敢有半點忘懷。”
“那麼，你定然還記得，在楚閻裧王逃出中州的時候，又重新下了一遍指令的事情？讓九路大jun的行進路程都做了一些輕微的調整？”第五輕柔道。
“記得。”
“你既然記得，那你可知道是為何？”第五輕柔微笑問道。
“這……”韓布楚挖空了心思，絞盡腦汁的想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