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對東桐說:“孃親,舅舅教會我騎馬,以後我教孃親騎馬。”東桐摸摸慎行的腿,又望望站在一邊的東苠問:“小苠,會不會太累?”東苠從東桐的懷裡接過慎行,笑笑對東桐說:“姐姐,我不累,慎行第一次騎馬,我不敢讓他騎太久了,怕會傷了他的腿,才早早就返回來的。”慎行從東苠懷裡掙扎著跳下地,對東苠說:“舅舅,我現在大了,你不要抱我太久了,舅舅會累的。”
東桐和東苠互望一眼,姐弟兩人笑著牽起慎行的手,往亭子裡面走,邊走東桐邊對東苠說:“小苠。亭子裡面的人是冷公子的朋友,姓張。”姐弟兩人和慎行進到亭子時,東苠客氣的向站起來的冷若白道謝:“冷哥,多謝你,我們玩得很高興。”慎行也對著冷若白笑著說:“冷叔叔,多謝你,你的馬好乖的讓我騎著它。”
張燦然和張默然這時才站起來,對著東苠點點頭。冷若白瞧後趕緊拉著慎行在身邊坐下後,對站著的人說:“燦然,默兒,東姑娘,東苠,外面實在太冷,大家一起坐下吧。”張燦然兄妹倆個在桌邊坐下後,東苠扯著東桐也到桌邊坐下,慎行坐下後望望桌邊的人後,手好奇的摸向桌上的黑布,沒多久驚喜的笑著抬頭對東苠說:“舅舅,這布好暖和,摸上去好舒服。”
東桐對慎行這行為一點都不稀奇,慎行自小由東苠帶大,東苠對他的付出比自已這個做孃親的還要多。桌上的人全望向東苠,東苠笑笑的摸摸慎行的頭說:“慎行。這不是一般的黑布,這是暖布,只要坐在它周圍都會覺得溫暖的。”東桐這才明白,為啥冷若白的馬車裡如此的溫暖,難怪剛剛自個起身到一邊時,會覺得寒冷。
冷若白和張燦然兩人互相望望後,冷若白對東苠說:“東兄弟,沒想到你的見識如此廣,你連暖布都知曉。”張默然望著東苠,臉上漸漸生起粉紅色。東苠笑著望一眼冷若白說:“冷哥,你太誇我。我只是曾經聽人提過的。再說這亭子裡面爐火都沒生一個,冷哥是一個大方的人,不會如此小氣,所以我猜出這是難得的暖布。”東桐垂下眼瞼用手摸摸布後,想著這冷若白有錢的讓人驚訝,又苦惱的想著自個弟弟東苠到底是從什麼樣家中出來的?
“東姐姐,你們住在花城哪裡,我有空去找你玩,行嗎?”張默然的話帶有絲絲的羞澀,東桐抬起眼睛,笑笑的對她說:“張姑娘,我家簡陋如你不嫌棄,我們歡迎你來。”張默然聽東桐這麼說臉上有點喜悅,含羞的又望著東苠說:“東公子,我要是去你家玩,你會歡迎嗎?”
張默然臉上的神情,讓東桐瞧明白了,這小女子看中東苠,還說啥去找自個玩,只是想借著自已搭橋去看東苠的才是。張燦然很仔細的瞧一眼東苠後,又望向冷若白。東苠望一眼東桐,再望下張默然,很直爽的對張默然說:“張姑娘,我姐姐歡迎你,就是我們一家的意思。”慎行在一邊也點著頭,嘴裡還對張默然補充說:“嗯,姐姐,我孃親說好,我和舅舅為叔叔三人都會說好的。反正到時也只有孃親在家,我和舅舅為叔叔三人都不會在家,舅舅和為叔叔約好要找朋友玩,我跟著一起去。”
慎行這話一出口後,東桐冷汗都要出來,東桐只有低著頭,裝作仔細觀察布的條理。冷若白和張燦然兩人趕緊左右張望著,只有東苠不好意思的輕拍慎行的小臉,對張默然解釋說:“張姑娘。我們和朋友早有約在身,不過我姐姐會在家,你隨時來我們一家人都歡迎你。”東苠這麼一說,張默然有臺階可以下,嘴裡說:“東公子,我同東姐姐投緣,能去瞧東姐姐,我心裡就很高興。”
這話提到東桐,東桐不得不抬頭笑著對張默然說:“張姑娘,多謝你有心了。”東桐望一眼慎行,見到他正討好的望著東苠,東桐心裡暗笑,知道東苠找到機會會好好管教慎行的。東桐的心裡是不想再和張氏兄妹多接觸,這張默然一直說著客氣話,小小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