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都兩三天了。”
小童習以為常的口氣,讓東桐愣怔的問:“你的意思說,這人打你不止一次。”小童望著東桐,笑笑說:“姐姐、你不是要我回去嗎?反正是要打死的。你就別管了。”東桐從沒見過那家父母如此對孩子,自已當年的父母不愛自個,最多也是冷落而已,小童現在都叫活生生的虐待。
東桐難得的正義感出來,對小童衝口說:“好、我帶你一起。”東桐說完之後,就反悔,自個是在這個朝代無親人,可是小童看來還是有親友的,自已以後的日子,吉凶難料,還拖著個孩子,這不叫自找苦吃嗎?
小童著東桐臉上的苦瓜表情,對東桐說:“姐姐、以後你叫我小苠好。還有姐姐,我不會拖累你的。”事到如今,東桐只有點頭的份,望望小苠的衣裳,東桐嘆口氣,對小苠說:“小苠、跟著我還不知有沒有飯吃,說不定以後這樣的日子,是常有的,你還來得及反悔。”
小苠望著東桐,輕輕搖頭說:“姐姐、我不反悔的,從前那家的人,不是沒人瞧過我身子上的傷,他們從來沒人問過,要不我也不會給人一次次這麼捉住亂打著。那家我是不會再回,姐姐、你收留我,我就當你是我的親人。”東桐望著小童,想不通這小子為啥如此肯定自已一定會對他好。
正文 第十五章人在路上
東桐和小苠姐弟兩人走過小城池時,兩人會進城瞧瞧,準備些路上吃的乾糧,便出城上路,常常是在路邊找地方睡覺,有時實在沒有破爛的房子,讓兩人睡,姐弟兩人便睡在野地的樹上,睡在河邊大石上,這種生活是從前東桐做夢都沒有想過的生活。
東桐很是奇怪,這樣的情況下,每次都可以放心入睡。常常是早晨醒後,要對著小苠奇異的打量眼光,東桐只有一句話解釋話可說:“小苠、昨天太累了,才睡得如此沉。”東桐在傅家時,未曾有一天如此熟睡過,那時彷彿傅家的人隨時都會有人對自已不利一樣,這樣的擔心,讓東桐是無法安睡的。東桐和小苠在一塊後,小苠的處事小心,反而讓東桐不管在什麼樣的惡劣的環境下,都可以睡熟。
東桐看著路邊,時不時出現的黃色樹葉,曾以為現在是西朝的初秋,可是在小苠好奇不解的目光下,東桐知道自已錯了,現在只是西朝初夏。東桐對小苠提出這種想法,小苠只有嘆息的對東桐說:“姐姐、這種樹葉,一年四季都是這樣的。”
小苠對東桐啥都不知的神情,好象是意外來客樣,小苠很是狐疑,只有慢慢解釋一些常識給東桐聽,東桐才明白,西朝只是個名字,並不象東桐理解的那樣是在西邊才叫西朝,就如南朝也是叫這個名字,南朝的氣候比北朝反而會更加冷。東桐這時反而對自已當初只是說去南方,感到慶幸,要是真往南朝去,那真是往雪原去受苦。
這個世界有許多的小國家,東朝、西朝、南朝、北朝這幾個以方向定名的是國力比較雄厚的國家,圍著這四個國家,還有許多的小國,它們相對來說,資源比較小,落後與這四國,與這四國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
東桐來時,正是西朝的春天,走在路上時,慢慢的走在夏天裡。小苠不知是在怎樣的家族中長大,小小的年紀,處事極其的老到。很多時間,東桐反而要小苠提醒著,好在東桐是稍稍提點就明白的人。東桐也明白,小苠對自已有許多不解,只是小苠不問,東桐自然不會去和小苠說,東桐對自已身上發生事情,也是無法對人說,東桐慚慚的能夠接受現實。
東桐用著自已粗劣的針法,幫著小苠做著粗布衣裳,小苠常常是皺眉接過衣裳去穿,東桐的手在奔波中,慚慚失去原有的細膩,反而粗燥起來,東桐瞧著反而放心起來,任誰瞧到先前那雙纖纖玉手,都會懷疑東桐的身份,害得東桐只要在人群中,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