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把那茬丟一邊畫自已的畫去。
東桐在房間畫得興起亂哼歌謠,等到房門讓人輕輕拍響時,東桐驚醒知自個一直在哼的是“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這一句。東桐不由得覺得自已還真是執念深重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對這一句還是情有獨鍾。東桐苦笑著收起桌面上的東西,輕輕的放入櫃子裡面後,才去開啟房門。
東桐的房門外站著一個青衣細布衣裳的中年婦人,她笑著伸頭望一眼東桐的房間後,笑著同東桐說:“大少夫人,夫人讓我來請你過去嚐嚐點心。”東桐望一眼自已身上的粗布衣,笑著點點頭後,輕輕拉上房門,跟在那婦人身後往中間院子走。
那婦人放慢腳步在前面,想想後轉過頭對東桐說:“大少夫人,我剛剛在門外聽到你哼的調調挺好聽的。”東桐聽著她一聲聲大少夫人,稍稍有些皺眉頭,不過還是答她說:“哦,我亂哼的,我現在都不記得哼了些啥。”那婦人望一眼臉色平靜的東桐,轉過頭先進到中間院子裡。
東桐進到中間院子時,快快的掃了一眼院子裡的花和樹,覺得傅冬這人雖說冷冰冰的,不過院子裡的樹木花草倒給他照顧的不錯。那婦人輕拍傅心月的房間門,夏衣過來開啟房門,見到婦人身後穿粗布衣的東桐,眼神稍稍閃爍後,笑著同東桐說:“東桐,你母親親和我在街上買了些點心,叫人請你過來嚐嚐。”東桐笑著點頭說:“多謝傅夫人和傅爺惦記著我。”
東桐進到房間後,傅心月坐房中桌邊對東桐招手說:“東桐,你上次送我們那點心好吃,我們一直記在心上,今天去西京城走走,才發現這裡的點心不錯,就買了一些點心回來,你坐過來一起嚐嚐這些點心。慎行和慎思我另外幫他們準備的有。”東桐走到桌邊,望著桌面上精緻的點心,就這麼一眼便明白,傅心月買的點心同自已以前送她嘗的,還真不是一個級別,傅心月這點心要貴上許多,一般的小店是不會花那功夫去點綴點心。
東桐笑著坐到傅心月的對面後,說:“傅夫人,你太客氣了。我那點心只是讓你們嚐嚐鮮,那用得著傅夫人惦記上心。夫人,準備的點心精緻動人,讓我瞧著都捨不得下口,我就這般瞧著它心裡就美滋滋。”夏衣挨著傅心月坐下。傅心月和夏衣兩人聽東桐這話後,兩人有些不敢相信的互相望望後,還是傅心月開口說:“原來東桐是如此會說話的一個妙人。”
東桐內心深處是不想這麼應酬人,不過上世不管是為家人還是別的都不得不出入一些正式場合,見人說人話這點東桐自然是懂得。東桐笑著望一眼傅心月說:“夫人這麼能幹的女子,願意誇我妙人,是我的福氣。”傅心月聽東桐這話是驚喜交集的望著東桐,連聲說:“好,好,東桐你這樣子伴在冬的身邊,我能夠放下心了。”
東桐沒想到傅心月會把自已扯到傅冬身邊,東桐這樣做只是明白一個道理,自已也許可以完全從傅家脫身,但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怕是沒有那麼好脫身。傅心月是傅家當權的人,只要傅心月願意多少瞧在傅冬的血脈,伸出手護著慎行和慎思一下,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又不威脅到傅家的家業,想來傅家的人便不會有這麼多的心眼對付兩個孩子。
東桐笑著望著傅心月說:“傅夫人,傅大人那般的出色的俊傑,那是我這等粗俗的女人能站他身邊的。傅大人是要匹配同樣完美的女子。他不過是好心收留我們一陣子,我們怎麼能恩將仇報,害了自已恩人一生的幸福。傅夫人,以後那話還是不要提了,讓有心人聽後,誤會我們母子三人不要臉,硬要貼上傅大人不放手,有心人這麼說我們是不要緊,可是傳出去對傅大人名聲不好。”
東桐這話是想把自已和孩子全冼清白,不過傅心月這麼多年曆練,自然對東桐是有招數的,她笑著同夏衣說:“夏衣,你還說東桐不會生氣,以前是我們傅家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