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上的事情做完後,覺遠找來紙筆,開始翻譯楞伽經。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小半天時間,經文已經翻譯了上千字,覺遠似乎有些累了,伏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雲蕭忽然出現在覺遠身後,隨便看了眼覺遠翻譯的內容後,雲蕭伸手取過楞伽經原文。梵文他也懂,不需要等覺遠慢慢翻譯,而且,對達摩的手書,雲蕭也有些好奇。
真正的高手,無論是走路時的一舉一動,還是寫字時的一筆一劃,都會帶有一些個人武功的痕跡。
獨孤求敗在劍冢的刻字裡蘊含了劍意,雲蕭想看看達摩的這份手書,是否也有類似的東西。
劍意沒有,拳意也沒有,這份達摩手書的楞伽經有的不過是各種佛理。然而,對佛理沒什麼興趣的雲蕭,在看到一半時,眉頭忽然皺起,隨著越看越多,雲蕭的眉頭越皺越緊,怎麼會這樣?
楞伽經沒什麼問題,但是楞伽經裡面的註釋卻有問題,雲蕭有些懵了,這世上居然會有另一門九陽神功,和自己所知道的那門完全不同!(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一章拜寺
雲蕭在倚天世界裡曾獲得過一門九陽神功,那門九陽神功應該是傳說中的斗酒僧借鑑九陰真經所創,而這一世雲蕭也曾推測過斗酒僧便是一塵。
自己去年才將九陰真經借給一塵,一塵應該沒這麼快就創出一門新的九陽神功。雲蕭仔細觀察筆跡,無論經文的筆跡還是註釋的筆跡看起來都是出自同一人,這本楞伽經據說是達摩親手所書,那麼這篇註釋裡的九陽神功難道也是達摩所創?
如果九陽神功是達摩所創,那自己上一世得到的又是什麼?哪一門才是真的?雲蕭心裡突然冒出一堆疑問,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熟睡的覺遠忽然動了動,雖然沒有醒來,卻將陷入沉思的雲蕭驚醒。雲蕭目光集中到身前的覺遠身上,以前他沒怎麼在意,但現在,雲蕭想看一看,覺遠身上是否已經練過九陽神功!
將手放在覺遠的光頭上面,雲蕭閉上眼,一股真氣輸入覺遠體內,雲蕭開始細細感知覺遠體內的狀況,不久後,雲蕭睜開了眼。
雲蕭驚訝,這個自己最近經常見到的小和尚,體內居然真的有一門內功,或許是因為功力太低,自己一直沒有發現。
覺遠的內功和楞伽經裡的這門九陽神功很像,但和雲蕭曾經練過的完全不同,覺遠恐怕正是如同原著裡那樣在讀楞伽經時不知不覺間練成了九陽神功。
覺遠所練的九陽神功和自己所會的九陽神功到底誰真誰假?或者這兩門九陽神功都是真的?
歷史就好像一條時光河流,一直是從前往後發展的,然而云蕭的穿越卻違反了這一點。未來,對雲蕭而言是過去,而云蕭的過去,對歷史而言又是未來。
其他人在創造未來,雲蕭卻在創造過去。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浮現雲蕭心頭,雲蕭彷彿有所明悟。這個世界與自己上一世的世界並不是同一個世界,或許兩者的歷史有些相似,但某些地方早就完全不同。
有自己存在,蒙古難以滅金,更難以滅宋,日後也就不會出現元朝,兩個世界,就好像兩根直線,正好在此時相遇,在這一點。在這個時代,他們或許是相似甚至相同的,但在過去以及未來,他們仍然是分開的。
雲蕭輕輕一笑,想這麼多做什麼,又得到一門九陽神功至少是件好事。不過,看了看覺遠,雲蕭想到一事,九陽神功雖然可以練出很深的功力。但到了一定地步,如果不能衝破玄關,反而會有性命之憂。
這版九陽神功雖然和雲蕭練過的那版有很大區別,但玄關依然是有的。覺遠這麼不知不覺的練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出問題。
覺遠也算和自己有緣,畢竟他日後可能有個徒弟叫張三丰,而自己曾經也有個師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