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還是派人補了一張請柬,請對方的老闆前來觀禮。送請柬的人回來說,對方的老闆也是一個女性,說話很是客氣,但沒有應承一定會來。
李令月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的下張帖子,也沒有想過對方一定會來,畢竟兩邊距離不是太遠,存在的不是友誼而是競爭關係。在此之前,也沒有什麼來往。
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李令月打出了正式營業前三日,所有茶品八折優惠的促銷方案,棋牌室的費用,也降低到原來的五折。在正式營業的前三天消費滿一定金額,可以獲得終身使用的打折金卡一張等等不一而足的促銷計劃。
李令月換了一身大紅的旗袍,今天,她才是最閃亮的主角。
站在茶樓大廳的門口,李令月笑意盈盈的接待者每一位來訪的賓客。
剪裁得體的旗袍把李令月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玲瓏有致,一項不喜歡化妝的李令月今天也淡掃蛾眉,補了一個清淡的裝束,頭髮盤在頭頂,很有幾分古代仕女的味道。修長的玉臂暴露在空氣外面,天氣有點冷,隱隱約約的起了一些細密的雞皮疙瘩,神魔錄之無上至尊全方閱讀。
所有的一切映襯著李令月紅撲撲的臉龐,卻顯得那麼和諧,彷彿這天地,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張先生……孫小姐,裡面請。塗老師,歡飲光臨。——爺爺,你怎麼也來了?王爺爺,您也來了?今兒不用上班麼?”
李令月熟絡的和一個又一個的客人打著招呼,李建國和王東英走進茶樓裡面,並沒有離開大門口的位置太遠,而是站在一邊,笑意盈盈的看著李令月和一個又一個熟悉或者陌生的客人熟絡的應對著。
這在以前,李建國根本就不能想象自己的孫女也會有重新融入正常生活的一天。
在李建國的印象裡,自從李令月的父母離異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這麼純真的笑容了。
看來,這一切都還是蕭雨的功勞。
李建國對這個孫女婿,真是越想越得意。
李建國很想走過去問問,蕭雨來了沒有?不過見到李令月忙忙碌碌的樣子,李建國真心不願意去打擾她。這種感覺,很好。
“走吧,先去殺兩盤?”王東英這個臭棋簍子招呼說道。
李建國就哈哈大笑,“讓你一個馬的,你也不是對手。”
“我們今天下圍棋。”王東英笑著說道。“我知道,我下象棋下不住你。”
“圍棋?”李建國道:“圍棋我執黑先。”
“沒關係,再讓你四子。”說起下圍棋,王東英臉上笑得除了皺紋,就是皺褶了。
“……”
在李令月和李建國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裡,大混混單志初的手下,老龍和老虎兩個人一邊捏著紙菸吞雲吐霧,一邊面色冷峻的看著這邊開業的盛況,腹黑寶寶的俏俏妻。
距離李令月的茶樓最近的那個同行,就是老龍新近泡上的一個小寡婦開的。那小寡婦今年才不過二十七歲,據說是新婚旅行的時候便出了車禍,新郎死於非命,這小寡婦自己背井離鄉來到帝京,開張了那家銷售額也算說得過去的酒樓。
原本在安胖子經營酒樓的時候,兩家還算勢均力敵,不相上下。
後來安胖子因為家事的困擾,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紅杏出牆的妻子的那段時間,那小寡婦的茶樓的生意,也是明顯的蒸蒸日上的。可惜的是好景不長,安胖子情願去自首,在自首之前便把茶樓的生意轉交到了蕭雨的手上,再經由蕭雨的手,轉交到了李令月的手裡。
李令月這個看上去不善交際的人在接手了蕭雨的生意之後,幸福的就像一個新婚的小妻子一般。替自己的心上人打理生意,自然是全力以赴。——能幫助蕭雨做點什麼,對於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