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藍血癥的治療方案,以及砒霜這種藥物的應用須知。這一切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之外,難怪他們不能理解。
解釋完了之後,老馬的臉色已經由紅撲撲變成了黃燦燦,甚至有一點蠟黃蠟黃的。
老馬道:“我忽然想起自己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這裡的事情躍進你就照顧一下,等秦歌徹底沒事之後才能離開。賈思語,你去開車,陪蕭雨一起去看看,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可以。”張躍進說道。
“是!”賈思語經過短暫的休息,身體狀態已經恢復正常。
老馬叮囑完畢,這才離開。張躍進看著老馬的背影,喃喃的道:“這匹老馬,一定是怕死做毒性測定去了。說什麼重要會議,騙得了誰來?!”
蕭雨:“……”
從療養院出來,賈思語並沒有再次要求蕭雨矇眼什麼的,反正蕭雨現在也成了這裡的常客,這裡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再是秘密。
蕭雨坐在車子裡面,體味著賈思語飆車的瘋狂。正如他第一次來的時候說的那樣,即便是不蒙著他的眼,他也是記不清道路究竟怎麼走的。賈思語真是多此一舉了。
兩人趕到白展計所說的施工現場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雖然在這期間,蕭雨相信至少有四個交警抄牌,五處紅綠燈旁邊的電子眼攝像了這輛車的體貌特徵,但擱不住帝京那倒黴的堵車洪流。
趕到工地上的時候,入目一片荒蕪,具體的設施還沒有建造起來,這片地皮比較偏僻,當然,這也是麻醉醉行騙成功的要素之一。換做任何一塊稍微熱門一點的地塊,都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麻醉醉騙到手。
找到工地的一個小負責人,那人聽說是白展計白少爺的朋友,立刻詳詳細細的解說了一遍,最後結論是白展計白少爺,已經去醫院治療了。
具體是那間醫院,這人就不知道了。
“這個工地的承建商是哪一個?”賈思語隨口問道。
“就是白少爺的父親白嚴松。”那負責人對這個問題還是比較清楚的。
賈思語向蕭雨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兩個人可以去車子上面等著了。
在這期間,賈思語打了一個電話:“查一下白嚴松的工地上傷者白展計的下落,馬上要!”
那邊應了一聲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蕭雨開啟車窗,探出頭去吸了一根菸。前後等候了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賈思語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報告,查到了。人沒有大礙,兩處骨折,在帝京醫學院附院接受治療!”
“好的,謝謝!”賈思語聽完對方的彙報,客套了兩句說道。然胡轉臉對蕭雨說道:“坐穩了,繫好完全帶。”
最後一個帶字還沒有說出口,車子已經在這一瞬間已經加速到了一百四十邁。
蕭雨對於賈思語打探訊息的速度還是十分敬佩的。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僅僅憑兩個名字,就能查出這個人的下落,可見他們的情報關係網,究竟強悍到了什麼程度。
“我和秦歌,是同一批的軍人。我們同時參軍,在同一個連隊。所以我們已經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賈思語一邊開車,說出一段曾經的秘辛來。
蕭雨訝然,這件事如果賈思語不說,他還真看不出來。兩個人的表現,真的就像新近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當初選拔的時候,他讓了我一次,所以我來了,他沒有。我這個機會,原本是屬於他的。”賈思語一邊說著,嘆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在給秦歌治療的時候,賈思語的表現那麼緊張!
“或許,是他主動放棄。”蕭雨笑著說道。
蕭雨聽秦歌說起過他的歷史,原本秦歌的父親,也是藍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