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我爸的兒子,測咱倆的血緣有多親近。”紀安隨便胡謅了一個理由。她不好意思說測她們的骨髓相不相配吧?紀子龍嘰嘰喳喳的跟只麻雀似的,她要是這樣子說了,誰知道紀子龍會不會問個沒完沒了。
“為什麼要測我們的血緣有多親近啊?有什麼用嗎?”紀子龍抓住紀安的衣服繼續問。
紀安被紀子龍問得煩,你就不能少問幾句!
“龍龍,你別吵姐姐。”那婦人忙拉住紀安,陪笑說,“這孩子喜歡你,所以才拉著你鬧。”
紀安冷冷地點了點頭,很不習慣呆在這裡。紀子龍吵得她頭疼,紀子龍的媽和外婆也讓她不舒服。要不是自己能許能救紀子龍,她們兩個能給自己好臉色看?
待一切看排妥當,紀安去抽了血,就要告辭,抬起頭,就見蕭言緘站在門口,臉色冷冷的像罩了層寒霜。
“言言?”紀安忙站起來,“你怎麼來了?”
“下了班,你不聲不響就悄悄溜了,除了是來這裡,還能去哪?”蕭言緘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去,向紀老頭子,童園園的媽和童園園一一打過招呼,最後視線落在紀安的身上,“我既然告訴你這事情,就不會攔你,沒必要瞞著我偷偷跑來!”
第二十四章
紀安走到蕭言緘的身邊,垂下頭,縮了縮脖子,沒敢吱聲。
蕭言緘摸了摸紀安的頭,問,“好了?”
“好了。”紀安答。她瞄了眼蕭言緘,從女王陛下冰冷的神情看出她似乎很不高興。
一行人出了病房,慢悠悠地朝外面走。紀安的手還按著棉籤壓著剛被抽血的地方。
蕭言緘的神情有一絲凝重,淡淡的冷凝氣息從身上溢位。
紀安有些不安,伸手去握蕭言緘的手,壓低聲音說,“他終究是我的弟弟。”
蕭言緘的聲音一冷,“可有人就不把你當他姐姐。”她朝紀老爺子欠了下身,“爺爺,我和安安先走了。”
“蕭丫頭,有什麼就說出來。”紀老爺子沉下臉說。
蕭言緘轉過身,在紀老爺子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紀老爺子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問,“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貨倉有監控器,調出監控記錄,查到了那個人,順藤摸瓜查下去,就查到了他的頭上。那放包裹的人現在就關在離這裡不遠的派出所,爺爺不信,可以自己去盤問、調查。”蕭言緘低聲說道。
紀老子的柺杖在地上跺了下,“這事情我會查清楚,蕭丫頭,你先帶安安回去。”
“那我們先走了。”蕭言緘打了聲招呼,拉著紀安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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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了?”紀安問。女王陛下剛才的話題似乎跟她跑來醫院這事情無關!
“查到寄快遞給你的人了,初步懷疑那人是紀子龍的舅舅。”蕭言緘冷著臉說。
“啊?”紀安怔了好一會兒,“紀子龍的舅舅?怎麼可能?現在紀子龍還需要媽的骨髓救命,他怎麼可能害媽!”
蕭言緘放開紀安的手,進了電梯。她說,“回去再慢慢跟你解釋。”
保鏢按下樓層電梯,護著紀安和蕭言緘回去。
回到家裡,紀安換好鞋子就問,“言言,到底怎麼回事啊?這事情怎麼跟紀子龍的舅舅扯上關係?”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陳春花的人?”蕭言緘換了鞋子,往客廳走去。
“陳春花?”紀安想了想,說,“媽跟我說,她懷著我落難的時候,有一個叫陳春花看她可憐,幫過她,常接濟她一些冷飯剩菜什麼的。”
“陳春花的老公是一個包工頭,因為工程有問題,現在進了牢裡。陳春花聽說媽厲害,來求媽。媽念著陳春花曾經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