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就越想要,男人的典型心態。”
“因為他不是同性戀,當然不能在一起了。”溫揚一根腸子通到底,無心做壞事。
這話說中了柴立汶的痛處,他咧了咧嘴,勉強地笑笑:“真是一針見血!那你說,為什麼同性之間就不能有愛?我沒有病,我只是喜歡他罷了,難道我錯了?喜歡一個人是錯誤嗎?可是,我根本就。。。。。。”底下的話越來越含糊,簡直是不知所云。
溫揚把手放在他肩上,粗魯地拍了拍,笨拙地安撫著:“你喝醉了,別再喝了。”
“暫時借我靠一下。”柴立汶頭一歪,倚靠在溫揚的肩膀上,“暫時就這樣。。。。。。”磨蹭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不動了。
“我好累、累得快要死了!念小學的時候發現只對男人有感覺,嚇得半死,喏,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像開啟了潘多拉盒子,罪惡感,卻又興奮,你知道嗎?嘿,問了等於白問!你是直男嘛。。。。。。”柴立汶邊說邊打手勢,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然後,溫揚沒有聽到聲音了。
溫揚用眼角瞄了一下柴立汶,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水珠,細長的眼尾,那張陰柔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似乎更加鬼魅。溫揚怔怔地看著這張熟睡的臉,記得片場的人說過,影評人將柴立汶的演技評為:極度淫蕩的極度清純。溫揚聽了以後笑他們是低B,不就是個娘娘腔嘛,還什麼淫蕩清純呢!可是現在看來,那句影評並不只是說演技,而是他的人。
燈光是很曖昧的藍,柴立汶的額頭有細細的汗珠,溫揚伸手幫他擦拭,有一顆從飽滿的額頭滑過臉頰,停留在尖細的下巴上。溫揚似乎被電了一下,手還沒接觸到,就聽到柴立汶喃喃地說著什麼。
“你說什麼?”溫揚扶著他的頭,往自己這邊挪了一下,以便能聽得清楚一點。
“。。。。。。我喜歡你。。。。。。”柴立汶低聲說。
溫揚的動作停頓了,慢慢放下手,不再碰他,帶著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心態。
“回去了!”溫揚把柴立汶推開,動作粗魯。
柴立汶被溫揚一推,清醒了一點,抬起頭來,摸出錢包,剛要結帳,調酒師看了他一眼,似乎有電在兩人之間噼裡啪啦碰撞著。
“不必了,這杯我請。”調酒師微笑著說,清爽帥氣的臉。
柴立汶臃懶地笑笑,剛想摸出名片,溫揚把鈔票用力拍在吧檯上,拖著柴立汶就走。
“喂,我還沒。。。。。。”柴立汶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只來得及跟那個小夥子揮揮手。
二十四
溫揚拖著柴立汶出了酒吧大門,在路邊等計程車。柴立汶的酒勁上來了,鬧彆扭:“我有車!我要開車回去!我要開車!”
溫揚不耐煩地壓制住他,摸索他的手機,開了電源,馬上就有電話打進來,溫揚一看,是柴月琳的,還沒開口,就被對方一頓搶白:“汶少!你一整天死到哪裡去了?終於捨得開機了?混蛋小子!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去警察局備案了你這個笨蛋!快說現在哪裡!我馬上派人過去!”柴月琳怒氣沖天,能夠想象她在電話那頭的母夜叉造型。
柴月琳還在繼續罵,溫揚好不容易才能插上嘴:“喂,柴小姐嗎,我是溫揚。”
柴月琳愣了一下,問:“溫揚?怎麼是你?這手機是我哥的吧?”
本來急得四處找的鐘天明在旁邊聽到溫揚的名字,怒氣衝上腦,搶過柴月琳的手機叫道:“溫揚!我警告你,要是立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溫揚一口氣堵在喉嚨裡,破口大罵:“操你娘個屁!少在這裡他媽的裝好人!柴立汶會變這樣明明是你小子的錯,關我屁事!”
“冷靜冷靜。”柴立汶慢悠悠地摸過來,笑嘻嘻地說,“誰敢惹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