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變態傳誹聞就爽得要死,跟我傳一下就像有天大的冤情!”
“你吃醋了?”柴立汶嬉皮笑臉地走了幾步,挨在他身上,搖搖晃晃的,“別嫉妒!我才不在意那些報道呢!我是討厭柴月琳的羅嗦,要是把你拖下水了,我會被她念死!”
“哼!”鍾天明冷哼了一聲,把他拽下來,“你搞什麼,坐好吧!”
柴立汶重新坐好,緊緊挨著他。
“你們一起住,那個變態會不會偷襲你?”鍾天明在自說自話,杞人憂天,“肯定會,你長這副模樣,那種變態狂一定對你心懷不軌!以前《玉蒲團》出了街,你搭公車就老被非禮!晚上睡覺一定要鎖好門,還有啊。。。。。。”
柴立汶把手按在他肩上,笑眯眯地湊近,吹氣一樣說:“小明,你好像爸爸哦。我可不可以叫你老爸?”
平地一聲雷,鍾天明大受打擊。
溫揚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鍾天明垂頭喪氣地坐著,柴立汶則在專心開餐。
柴立汶看到溫揚,忙招手,壓低聲音:“有娛記,快過來吻我!”
溫揚嘴角抽搐,咬牙切齒:“老子為什麼要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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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天明像坐了電椅一樣跳起來:“為什麼要他吻你?”
“做戲做全套啊大哥!我們現在是在吃情侶餐,偶爾做一下感情交流很平常吧!”柴立汶沒理鍾天明,繼續攻擊溫揚,攀上他的大腿,像八爪章魚一樣纏住他,嘟起嘴唇。
“起來!”溫揚一把將他撈起來摟在懷裡,從外人眼中看來,他們無疑是一對非常相稱的同性情侶,不過真相究竟怎樣,就只有他們本人才知道了。
“我警告你,別在我面前耍花樣!”溫揚壓低聲音,凶神惡煞地說,“我雖然答應跟你演戲,可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鍾天明把柴立汶拽過來,護在身後:“你這變態想對我家的立汶做什麼?!”連“握手要得到我同意”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典型的母雞護雞仔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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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你屁事!”溫揚皺眉,不爽地看著鍾天明拉著柴立汶的手。
鍾天明氣得發抖:“保護立汶不受你這種變態的毒害,就是我的責任!”
“你很礙事耶!老爺!”溫揚大聲吼。
晴天霹靂!
鍾天明被那個“老爺”打擊得抬不起頭來了。
這頓飯就成了場鬧劇,柴立汶抓著溫揚索吻,溫揚害羞,不肯吻他,登在報上變成了夫妻之間聯絡感情的甜蜜戲碼,旁邊還坐著個被當成路人甲的鐘天明。
(“操,這明明就是第三者插足!還是父子亂侖!”某被革職的娛樂版記者義正詞嚴地說,被主編一腳踹開:“我靠,都是你乾的好事!把那照片登出來,老子可是被上頭減了花紅!”)
吃完飯,柴立汶拖著溫揚高高興興地回去“愛的小巢”,鍾天明垂頭喪氣地走另一邊。
柴月琳晚上回到家,看到低氣壓的丈夫縮在沙發上,空氣都是灰的。
她走過去踩他的背:“怎麼了?這副死樣子。”
鍾天明抬起頭,霜打的茄子樣:“月琳,立汶說我像他爸爸,我真的像嗎?”
柴月琳學著柴立汶捏捏下巴,說:“我爸的話,是不太像啦,那傢伙除了把滿腦子的Se情東西遺傳給汶少之外就沒其他貢獻了。”
聽到柴月琳這樣說,鍾天明鬆了口氣:“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會像爸爸呢,那個混蛋溫揚還叫我老爺,氣死我了!”
“不過你還真像汶少的老爸,很稱職的那種。”柴月琳又說,給了鍾天明最徹底的一擊,“話說回來,你是老爺,我不就是婆婆了?這麼說溫揚那小子打定主意要嫁入柴家了?哎,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