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就算我不說也改變不了你們流有相同血液的事實,他需要你的援手,你不能袖手旁觀。”沒有他的果決,皇上哥哥根本抵擋不了那群豺狼。
他當沒聽見的揚起手,將剛才擊碎的石礫掃出廳外。“說說太后的交代吧!”
“你……”他真不管皇上哥哥了嗎?“太后要你回宮,她說你才有振邦安國的才能。”
這句話她並不想送達,分明暗喻皇上哥哥無能,扛不起重任,優柔寡斷畏事不前,只有個性冷殘的他才足以擔當大任。
“哼!她還想著當蕭太后第二,也不秤秤自己的斤兩。”宮裡太閒了,盡會作著荒誕怪夢。
連親生兒子都不愛的女人哪有資格號令軍將,與舊情人仁親王私通偏袒其子,受其蠱惑欲罷黜當今皇上,讓情人之子登上帝位。
他不齒有這樣的母親,更不會為其所用,他誰也不幫讓他們互爭長短,置身事外看誰贏得一局。
“拓拔大哥,你會幫幫皇上哥哥吧?”怎麼說他們也是親兄弟,一胞同出的骨血至親。
拓拔剛冷笑地一嗤,“你不知道我的血是冷的嗎?”
想要他出手得看他感不感興趣。
“冷血的人怎會對一名女子特別寵愛,你對她絕對不冷吧!”她轉述季寧兒揚動她的話。
“你說什麼?!”膽敢扯上她!
怕是一回事,該說的話還是要說,“若有人想傷害你身邊的人,你想誰會是第一個。”
“你敢威脅我?!”黑眸深沉,微玻У羋凍魴撞小�
“不是威脅,而是希望你多做考量,為西夏百姓盡一份心力。”別讓他們流離失所,飽受戰火摧殘。
“你……”
一陣寒意忽地揪緊他的心,臉色一變的拓拔剛按住發寒的胸口,忍受似針剌般的寒冽。
還不到月圓之夜為什麼會突然發作?這些日子的平靜難道是假相,好掩飾提早到來的寒冰掌毒,而他卻毫無所察地任其惡化。
怎麼會這樣?這次的寒毒來得特別兇猛,事前一點徵兆也沒有,不若以往會由四肢先寒起,然後倒流至心窩,攏聚成一股強悍的冷流。
髮絲輕飄,他的眼變化著暗沉的紅光,直盯著杜遙夜嫩白的雪頸。
張錯一驚,“堡主,你的寒毒又犯了?!”怎麼可能,還不到時候啊!
拓拔剛的眼神揚散著些微狂性,劍眉泛上寒霜,忽轉白似霜雪結凍一般覆滿睫羽,只一眨便有冰珠掉落般。
他看向面前唯一的處子之身,手一舉起偏又放下,像在與自己的理智抗衡,紅潤的血色慢慢褪下,浮起森冷的青。
“拓拔大哥你很辛苦吧!不用顧慮我的安危,能幫上你也是為人妻子的責任,你飲我的血……”
杜遙夜忍著心中的不安將手伸向他,腕面向上未見遲疑,她知道此刻的犧牲是值得的,吸一點血她不會死,但會引起他的愧疚。
他不冷血,只是藏得深,兇殘的性格讓他看來駭人,這些年來他鮮少主動去看她,為的就是避免寒毒發作而撲上她。
在他心中,她大概如一個妹妹一樣,他也深恐自己會傷害到她。
“不,不行,把手拿開,我不能喝你的血……”胸口一抽,他冷得運氣抵抗。
“無妨,你不要硬撐了,我曉得你的情況,你需要溫血來溫熱你冰凍的血脈。”她直接將手腕放在他唇邊,就等他張口一咬。
吸吧、吸吧!大口的吸吮。跳動的血脈正如此呼喚他,引出他體內的魔。
冷風飄動,寒意迫人,宛如一場暴風雪即將來襲,冷得枝頭打顫。
“拿開,別來引誘我,我不會讓寒毒打敗,你給我滾遠點!”他一掌揮開她,別過臉避看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