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嗎?雷基道雷曠工多少天了嗎?這算起來,雷還要倒給我三百塊!我不找雷要了,雷給我滾!再不滾的話,我就捅息雷!”
說著,齊老闆又拉著我的衣領晃了晃,右手的剪刀刺了一下,胸膛上有強烈的錐疼感。
這種時候,如果我要爆發,拼著挨一下,能治服他。可瘸子大叔說得對,男人做事,還是要靠腦子。
當下,我只能罵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王八蛋!你找黑社會打我,折磨我也就罷了,還居然要扣我的工資!你等著,我走,我現在就去報警!”
說著,我朝後仰了。這些話,工友們瞬間對我升起了強烈的同情感。
他倒是放開了我,哈哈一笑,指著我:“雷趕緊滾啊,去報警啊!雷有證據嗎?警荒可系很看重證據的呢!雷的工苦,幾能當曠工處理啦,我可不會賠上鴨婚錢給雷,警荒也系講道理的啦!”
我只能罵道:“你這個黑心老闆,你不得好死!”
然後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他轉過頭來,在我背後哈哈大笑起來。
就那時,我反身就是凌厲的一腳踹出去。當場踹在他的胸膛上,直接撂在地,連剪刀都丟了。
我馬上回身撲過去,猛然一腳踏在他臉上,跟著一腳又一腳下去。
接連四腳,他的鼻樑被我踩踏得粉碎,殺豬般的慘叫幾聲,便全身抽抽,血流滿面,直接暈倒。
現場幾十號工友個個呆若木雞。我著他們,冷道:“黑心的老闆,就應該這樣收拾。我們不是牛不是馬,我們是人!”
有個年紀大的男工友還回應我:“小雨,你說得對。你真是看不出來啊,這太解恨了!這個摳門的死老闆,早應該收拾一下了。”
其他工友也是紛紛點頭應和,我特麼瞬間就成他們的神了。
我馬上道:“今天晚上你們作證,我是不是自衛?”
工友們一下子聰明起來,齊聲道:“是!”
我又道:“想不想漲工資?”
“想!”
一聽漲工資,他們哪能不激動呢,聲音在廠房裡迴盪起來。
我點點頭:“好了,現在都各人做各人的活兒吧!咱想漲工資,但活兒還是要做的。”
於是,一夥工友好激動,居然聽話地低頭幹活,但也總是眼睛掛著這邊。
我走到廁所裡,接了一小盆涼水回來,對著齊老闆的臉就是一潑。
他打了個冷顫,馬上醒了過來。剛睜眼,我已一腳上去,踏死他的胸膛,學著他的腔調:“王八蛋,雷雞不雞道?現在輪到老幾收撕收撕雷了啦!”
當場就有工友輕聲地笑了起來。
他驚呼一聲,又感覺鼻子痛了,趕緊捂著鼻子,驚恐地看著我:“小雨啊,系我錯了啦!雷放過我葉,我血流不幾啊,鼻幾要痛洗啦,得上醫院的啦!”
我低頭道:“我管雷鼻幾不鼻幾呢,我剛天晚上要收撕一下雷啦!雷聽好啦,第一啦,把工基給我結了,賠償我七萬塊的醫藥會啦!雷找黑社會的淫把我打慘啦,害得我欠了七萬塊的帳啦,醫院的結算單幾我都有帶在身上的啦!第二啦,這裡的工友啦,每一個做流水每一道工序必須多加一毛錢啦,雷有木有聽到呢?”
說著,我還把醫藥結算單掏出來,丟到了地上。
工友們炸鍋了。有人說:“哎呀,我的媽呀,這老闆也真是啊,怎麼這樣對待一個孩子啊?”
“人家花了七萬塊錢住院啊,這得掙多久才還得起帳啊?”
“老闆真是沒良心啊,怎麼能和黑社會勾在一起害一個孩子啊!”
“小雨真是好孩子好工友啊,為我們謀福利啊!”
“……”
七嘴八舌鬧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