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最後,他雲淡風清地總結:“你這狼心狗肺的女人,我也不指望你給我正名了,我自己為自己正名!”
他的聲音很輕,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氣,萌紫玥卻徹底懵了,無暇顧忌其它,結結巴巴,語無論次地道:“你說……你說那夜不是王嬌……易流光,是你?”
“哼!”羽千夜冷哼一聲,一張臉冷的像天山上的雪。
他半撐起身子,摒起兩指,對著她身上剩餘的衣裳一劃而過,平靜地宣告:“我和易流光有奪妻之恨,即便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他。至於你,聽信奸佞小人的讒言,誤認相公,雖罪不致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話音未落,萌紫玥身上的衣物,從上衣到裙子,從外衣到肚兜,皆一分為二,自她雪白柔嫩的玉體向床鋪兩邊滑落。而她的嬌軀也如一個新生嬰兒一般,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羽千夜,你……”萌紫玥羞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幸好此時兩隻手可以動彈了,她胡亂的去抓床上的被單,想以此來掩住光溜溜的身體。
羽千夜右手倏地一動,飛快地握住了她的兩隻皓腕,力道不鬆不緊,既不弄疼她,卻也讓她掙扎不開。見她手臂上還有衣料,他又故技重施,這下子,她身上真的片絲不存了。
“羽千夜,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萌紫玥不敢面對他火熱的目光,真想踹他。
他壓著她的腿,她即便想踹也踹不了,只好將酡紅的臉扭到一邊,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並試圖和他講道理:“你說我人云亦云,可你現在口口聲聲道那晚是你,你有什麼證據嗎?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是另一個易流光?”
身下玉體橫陳,溫香暖玉,羽千夜漆黑的雙眸越來越暗,眨也不眨地望著,左手輕輕摩挲著她柔嫩的身子,早已神魂相授,不能自已。對萌紫玥的質問,他恍若未聞。
這樣毫無遮掩的被他全神貫注地看著,還被他撫弄,萌紫玥真的想暈過去,不是她不夠強大,主要是羽千夜在用充滿**的目光舔噬她,渴望又火熱,儼然是要吞她入腹。
她的身體不可抑制的輕抖起來,聲音也抖:“羽千夜,你回答我的問題。”
羽千夜突然扳過她的臉,傾身狠狠吻著她柔嫩香甜的櫻唇。
她的小嘴充滿誘人的魔力,他重重的親了好幾下,才不舍地離開,低喘地道:“你方才不是笑話我臉上的黑斑嗎,而在你的左臀,卻有個豔紅色的胎記,是一朵漂亮的花兒,我上次未能看清,這次,我一定要弄清是什麼花朵。”
他的聲音性感沙啞的可怕,令萌紫玥無端端的也氣息急促起來,但她從不知道這具身體在臀上會有個胎記,難免半信半疑。她佯裝平靜,瞪著他道:“胡說,我怎麼不知道我有胎記?”
“噗哧!”羽千夜忍俊不禁,低低地笑了起來,黝黑的眼明亮逼人:“你又沒長後眼睛,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不是有靶鏡嗎,待會兒我給你照照,你自己看。但這會兒不行……”
縱是萌紫玥再皮厚,也被他露骨至極的言語弄了個大紅臉。她雙頰泛著醉人的酡紅,靈動的美眸欲說還羞,頗有些氣急敗壞地道:“羽千夜,你最好適可而止,再不放手我真生氣了。”
羽千夜墨黑的眸子裡光華漸湧,望著她宜嗔宜喜的誘人面容,只覺得她格外的楚楚可憐,惹人疼惜。他突然邪邪一笑,“生氣好,生氣表示你精力旺盛,我也就放心了。”
“啊,你這混蛋想幹什麼……”轟,萌紫玥渾身似被火燙,忍不住又掙扎起來。
她這一掙扎,床“吱吱咯咯”響了起來,身前波濤洶湧間一片珠光豔色,叫人目眩神迷。
她的那點力氣對羽千夜來說如蟻憾樹,掙扎的再兇亦是枉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