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辦公室白領們開玩笑的必用詞彙。
“哦。”唐晶晶淡定的說。推介會召開在即，她忙著查漏補缺，沒完全消化顧雪兒說的話。
“不知道是哪位網友這麼有愛心，把昨晚現場抽獎的影片被放到網上了。”見唐晶晶沒什麼反應，顧雪兒高興地說道。
“什麼？”唐晶晶不敢置信的大聲問道。
“你那麼大反應幹嘛？又不是我做的。”顧雪兒不明白唐晶晶怎麼前後反應差距這麼大。
“你剛才說什麼？”唐晶晶出聲問道。
“跳樑小醜，你自己看看吧。”顧雪兒說道。
在百度裡一搜，幾乎全是這則影片的連結。唐晶晶不禁皺眉，看來，凌清巖還是不肯放過周偉。
“雪兒，如果有人問起你，請替周偉保密。”看到個別偏激的網友提議人肉搜尋，唐晶晶囑咐道。
“怎麼到現在你還維護他？”顧雪兒不解。
“拜託了。”唐晶晶認真的說道。
“好吧。”顧雪兒很不情願的答應道。
“顧雪兒，昨天你在現場？還獲得特等獎？”唐晶晶剛囑咐完，張濤就大喊著問道。原來影片的結尾，正是顧雪兒獲得特等獎的鏡頭。
張濤一句話，引來這幫女職員關注的目光，大家齊刷刷的看向顧雪兒。
“嗯，是啊。”顧雪兒不好意思的說。
“我靠，3000元的美容美髮卡耶，你賺大了。對了，你看清那小丑長什麼樣了嗎？”張濤激動地說。
“我，我沒注意。”顧雪兒說道。
“不是吧，大姐？”張濤誇張地說道。
“主席臺上那男的長什麼樣？帥不帥？”朱麗娜湊過來，用期盼的眼神望著顧雪兒，弄的顧雪兒一陣雞皮疙瘩。
……
然後大家又問了一大堆有的沒的，顧雪兒一一應付著。心想，不能說真話，還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兒。
幸虧林潔下樓，顧雪兒才算得到了解放。
唐晶晶心想，周偉一定也看到了這則影片，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關自己什麼事呢，唐晶晶自嘲。
“雪兒，我出去一下。”胡亂翻了幾頁，唐晶晶根本靜不下心來，所以決定出去走走。
“幹嘛去？你不會去找……”顧雪兒瞪大眼睛，問道。
“我就是隨便走走。”知道顧雪兒想說什麼，唐晶晶打斷道。
“如果林潔問起，我怎麼說？”顧雪兒問道。
“這……”唐晶晶猶豫道。
顧雪兒心想，幹他們這一行的，經常需要出去跑，只要編一個靠譜點兒的就行，於是打包票道：“你走吧，包在我身上。但是不能去找……”
“我知道。走了啊。”
“走吧，走吧。”
…
凌清巖辦公室。
“凌總，一則好訊息。”韓振來到凌清巖的辦公室，興奮地報告道。
“什麼事？”凌清巖笑著問道。
“我把昨晚現場抽獎的影片發到燕京論壇上了，現在各大網站都有報道，我們商場的美譽度再次飆升，而且點選量還在……”韓振一開始興致勃勃的說著，當看到凌清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後邊的聲音就開始越來越小了。
“誰讓你這麼做的？”凌清巖一拳砸在桌子上，厲聲問道。如果不是唐晶晶替周偉求情，凌清巖原本也打算這樣做，畢竟這是對他們很有利的宣傳。可事先已經答應了唐晶晶，打算賣個人情給她，現在又弄出這麼一檔子事。
“我，我是，我是為了……”不明白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