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浮屠不敢輕下判斷。
“在你決定不使用特權,只使用刀法打敗我的那一刻,實際就是你自己為自己的套上了失敗的枷鎖。”白蒼東放肆的進攻,而東門浮屠卻只能抵擋躲閃。
雖然白蒼東依然還不能夠攻破東門浮屠的防禦,但是他的氣勢卻越來越強,隱隱壓制了東門浮屠。
“怎麼會這樣?道心失守的他,不是應該很快就要被斬殺不是嗎?怎麼現在……”圍戰的人,實在無法理解那麼微妙的心理變化,想不明白為什麼道心失守的白蒼東反而越戰越強,看起來漸漸要壓制住東門浮屠了。
“放棄了自己所信守的劍道。道心竟然沒有出現破綻,而且看起來似乎更加可怕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夠看懂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駭的不知該如何形容心中的疑惑。
而真正看懂的人。都如東門君王一般,只是驚歎於白蒼東的蛻變。
“如同醜陋的蟲子蛻變為美麗的蝴蝶,那道心美麗的簡單讓人無法直視。”一個長髮如水的王者,大口飲盡碗中的酒,將空碗拋到一旁,目光迷離的看著戰鬥中的白蒼東。
“原本已經傾斜的勝利天平。現在又發生了改變,可惜那小子想要勝利,卻依然難如登天,不要小看了東門家的男人。”另一位王者也在觀注著白蒼東的蛻變。
劍如流水,白蒼東從未感覺出劍如現在這般痛快,痛快的不止是他劍法的流暢感。更多的還是源自於力壓強敵的快感,那種讓強敵明明有強大的力量,卻在要自己的劍下退怯躲閃的快感。
“我自一劍凌九宵,殺遍三界無人擋。”白蒼東縱情於劍,卻又不固守於劍,本身所精通的各種特權和武技都加諸於身,無所不用其極的向著東門浮屠展開了行雲流水般的攻擊。
管他什麼指掌拳肘。
管他什麼刀劍槍棍。
管他什麼特權領域。
戰之一字。勝者為王,我自有千般武技在身,仗之欺凌天下又當如何。
時而狂風暴雨,時而春雨潤物,時而雷行九天,時而山崩地裂,時而驚濤拍岸,而時小橋流水,白蒼東手中雖持有劍,但是他使用的武技卻已經不侷限於劍。
特權也好。武技也罷,各種能夠用上的東西,都隨手自白蒼東的手中使用出來,開始還有些生澀,可是漸漸的變的越來越順暢自如。彷彿那一切都本該如何是的。
被一步步迫退的東門浮屠,心中閃過一剎那的動搖,他已經無法判斷出白蒼東到底有哪一種特權可以用,又有哪一種特權不能用,太多的枷鎖被加持在他的身上,給他太多的負累,令他的身心劍都太過沉重。
“必須要是一個決斷。”東門浮屠畢竟不是凡俗之輩,心中瞬間就有了決定,在白蒼東如同天馬行空的攻擊之下,依然固守無漏,如同頑石一般不可攻破。
“到底誰會贏呢?”一眾人看的目馳神眩,剛才咒罵白蒼東卑鄙無恥的人早已經都封口不言,那人縱有千萬個不是,但是他卻站在那最閃亮的舞臺之上,與最強大的敵人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