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更為的明亮起來,他們誰都不肯向對方認輸,任由唇瓣的傷口撕磨著,將兩個人唇上的血液混雜到一起。
顧澤愷的大掌扣在她腦後,不讓林盛夏有任何機會可以反抗。
男人與女人相比在體力上的先天優勢此時完全暴露在外,林盛夏掙脫不開他,肺裡的空氣就快要被這頭野獸榨乾。
因為氣惱整個臉都是紅撲撲的,滿頭青絲隨著她抗拒的動作在身後搖晃,形成一道奇特的弧線。
“顧太太,別忘了你的身份!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勾搭著,丟的可是我的臉!”伴隨著這句話音的落下,林盛夏纖瘦的身形被顧澤愷猛地推倒在足以容納兩個人的病床上。
林盛夏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唇角還帶著傷口與血液。
顧澤愷比她好不到哪裡去,一貫岑冷削薄的唇瓣此時也帶著傷,拇指與食指搭在下巴上,粗糲的拇指用著緩慢的速度擦拭著唇角處的血液。
腥甜的,如同鐵鏽般的血腥味瀰漫。
“顧澤愷,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林盛夏冷冷的笑著,用著手肘勉強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話語裡是一貫的強勢。
“我哪次回來雜誌上不都是你摟著嫩模,女明星的照片?你玩女人就可以?我和別的男人吃頓飯就不行?”
林盛夏今日說的這句話若是放在顧澤愷任何一個女伴身上對他來說都是無所謂的,獨獨只有林盛夏,顧太太不可以!
“我不過是同她吃了頓飯,你吃味了?”
顧澤愷緊盯著那張姣美皓白的小臉上,林盛夏的臉上很少會有冷靜之外的表情,而此時此刻躺在床上用手肘撐起自己身體的女人無疑是美的。
林盛夏的眼底閃過嘲弄。
她?她是誰?她是蘇暖!五年前被顧澤愷放在心尖尖上疼寵過的女人,那個五年前為了一場莫須有的死亡差一點將她逼到絕境的女人!
“我不過是同元牧陽吃了頓飯,你也吃味了嗎?”林盛夏唇角冷笑著,卻見顧澤愷突然的…逼近。
“也?”顧澤愷整張俊美的臉龐貼合著她的臉部輪廓,兩人下半身緊緊貼合在一起,用著愛侶之間最為親密不過的姿勢佔據著彼此的呼吸。
“還不承認你吃醋了。”
顧澤愷心裡的陰霾像是迅速的轉移,心口處有什麼豁然大亮,林盛夏很少有這麼失言的時候,恐怕真的是被自己逼急了。
林盛夏眉心裡劃過一絲惱怒,剛才那個‘也’字不就變相的向顧澤愷證明了自己吃醋的事實?
顧澤愷卻心情大好的將溼熱的舌尖沿著她的耳廓描摹了起來,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林盛夏極為敏感的區域,兩個人夫妻五年,早已經將彼此身體的秘密琢磨了個透徹。
在床…事上顧澤愷保持著野獸般的兇猛姿態,往往非要鑽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才罷休,那是男人天生對女人的一種征服欲,野蠻而又失控。
“對!我是吃醋了,那麼你呢?”林盛夏突然開口,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想要在顧澤愷的臉龐上找尋到蛛絲馬跡!
反倒是顧澤愷沒有想到這一次林盛夏這麼大方的承認,手掌罩在林盛夏胸口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隔著薄薄的病號服,他粗糲的掌心還能夠感覺到沒有鋼…圈的輕質內衣貼合在她渾圓上的觸感。
“我看到你同蘇暖在一起,我不舒服!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林盛夏如水般沁涼的眸子就這樣的看著顧澤愷,與那雙闃黑的瞳孔相互對視著,她嘗試著將自己的情緒告知他,他會給自己怎樣的答覆呢?
顧澤愷的瞳孔內閃爍了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陰鷙起來,下頜微繃著,神色看起來有些不悅。
“蘇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對她有責任,有愧